第267章 我当年是没必要救你
季南风走后,笙歌松了口气,洗漱了下准备睡觉,开庭的日子越来越近,在傅叶辰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情之前,她是真的没什么把握。
还有,她在商场看到那个叫顾翩翩的女孩,虽然连朱琳都说不是卿卿,可她却不信,一定是卿卿,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青城,如果在,她一定要找到她。
笙歌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她后半夜的时候笙歌是被疼醒的,醒来一看,果然是来例假了,回国这段时间都忙忘了。
女人这几天都会觉得全身犯懒,不太想动,笙歌也不例外,她难得睡懒觉,吴雅兰也不愿吵她,自己带着小四月吃完早饭就送幼儿园了。
笙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季南风坐在她床边:“不舒服?”
笙歌嗯了一声,不怎么愿意说话:“我帮你揉揉?”季南风伸进去手给她揉揉肚子,笙歌躲了下,没躲过去。
“我知道!”季南风扫了眼,笙歌床边的卫生巾,笙歌脸一热,不想看他戏谑的眼神,眼睛一闭便也由着他了。
他的手掌很大,放在小腹上揉着,痛感好像确实减轻了点。
“你今天怎么没上班,这么有空?”夏笙歌过了会,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小四月早上打电话说你不舒服!”季南风快上班的时候接到宝贝闺女电话,说妈妈还没起床,身体不舒服,让他带妈妈上医院。
笙歌脸上的笑容是藏不住,有时候孩子不经意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暖心的举动,会让你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季南风的手掌宽大温厚,夏笙歌的手盖在他的手背上:“我这没什么事的,你去上班吧,工作要紧。”
季南风很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柔软的像水,没了平日在人前的故作坚强,和男人的冷硬对比鲜明,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会忍不住变得柔软,无限的激起他内心的保护欲。
“反正局里也没什么事,我今天不去了,在家里陪你!”季南风是真打算在这里陪她。
他欠她的太多了,他以前居然从未注意过她例假的时候会这样难受,最重要,每次想到这五年来她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她生小四月的时候没有一个亲人在她身边,他就心痛的要命。
“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好了,我躺会就好,我是医生你忘了。”夏笙歌觉得自己也不是小姑娘了,什么困难没经历过呀,现在就来了个例假还让人在家陪,多矫情呀又不是初潮!
季南风今天也不是真的没事,局长这个位置不好做,大事小事一大堆,大会小会一大堆,尤其,他上任时间短,就各分局局长里就有很多对他不服气的。
这次彭三虎的案子牵扯了云南的组织,市局让周边分局合作破案,各处不断的给压力,所以,季南风白天能陪笙歌的时间几乎没有,才会选择在晚上翻墙爬窗进来,想陪陪她。
“那我真走了?”季南风虽然舍不得,但如今做到这个位置也身不由己,只希望赶紧破案,到时候好抽出时间陪她们母女。
萧肃最近犯了腿疾就越发不想离开笙箫山庄,可最近青城的局势却是越来越紧张。
邢凯一大早就来了笙箫山庄,左康最近好像被逼得有点紧,甚至有点坐不住了。
“大哥,左康这条破船迟早是要沉的,季南风的人已经在盯着他了,你说要不要告诉左康一声,这可是个大人情!”
邢斌不是没有私心的,若是左康和季南风怼上了,他们也会轻松很多,最关键,若是借着左康背后的人除掉季南风,对大哥是再好不过。
“阿斌,不要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萧肃怎么会不懂邢斌的意思。
“大哥,季南风那小子野心太大,他虽然现在不动我们的地盘,那是因为彭三虎的死,还有被云南那边的势力牵制住了,若腾出了手,必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邢斌道。
“我们有什么好让他盯着的?他有什么证据?”萧肃倒是不怕他查,既然他之前敢接了青城这块地盘,敢好好得待在这笙箫山庄,他还真不怕他来查。
“大哥,可左康若是翻了船,这就又是一次大清洗!”邢斌没有萧肃想得那么通,这些东西都是大哥拼了命得来的,大哥不在乎,可他在乎。
“阿斌,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以前我们兄弟一无所有的时候不一样活!”萧肃点了一根烟,态度尤为漫不经心。
邢斌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底下的人来报说,薇安小姐过来了。
邢斌看了大哥一眼,老大神色平静,自顾自的抽着烟。
“大哥,人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邢斌和来报的人足足等了一分多钟都不见萧肃说话,这才又开口道。
“让她回去吧!”萧肃一根烟抽完,烟蒂摁灭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我不会回去的!”是薇安的声音。
薇安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就对着自己的脖子,她就是这样一路进来的。
萧肃山庄的人都认得她,薇安经常来,只是,能见到萧肃的时候并不多,知道她和老大关系匪浅,所以,这才由着她这样进来。
毕竟,这姑娘要是真出了事,他们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先生,你若让我回去,我就死在这里,若先生真的眼睁睁的看我死在这里,当年又何必救我!”薇安看着萧肃道。
萧肃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神都是轻描淡写的从她身上划过,唇瓣勾出了个淡淡的弧度:“你说得对,我当年是没必要救你!”
薇安的心咯噔一下,手中的匕首更贴近了皮肤几分,殷红的血从脖颈处缓缓流下。
邢斌实在有些不理解老大,像大哥这样的身份,身边的美女别说一个,十个八个也不算过分,可大哥倒好,素得跟和尚庙似得,眼前有这么一个死心塌地的,他倒是忍心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