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玄女俱乐部
靠!
这玄音会所,竟然是小姨的产业?!
要开这么一家高端的会所,得花多少钱啊!
看来我对小姨还是太低估了,难怪赵锦兮说小姨不是一般的生意人,按照目前这形势来看,的确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这玄音会所啊,是我自己出资开的会所,而且我这里只招呼女客人哦,我这里还有一个名字。”小姨朱唇一勾,露出一抹很耐看的微笑。
“什么名字?”我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魔都玄女俱乐部,只有身份尊贵,社会地位高的人,且还要是女人,才能成为我这个玄女俱乐部的成员。”小姨淡淡的给我解释道。
“噗,小姨你也太现实了!”闻言,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说现实也现实了点,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向来如此,能进入玄女俱乐部的,都是魔都社会上流的女人,你觉得她们会跟那些普通的女人混在一块吗?”小姨有理有据道。
闻言,我竟无言以对,其实小姨说的也没错,虽然现实了一点,但事实就是这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比如说赵长庚这些人,他们自然也不会跟一个社会基层的打工人员,或者说是一个上漂的工人在一起吃饭喝酒吧?
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是现实!
什么样的人,待什么样的圈子,这是一个恒古不变的道理,这就好比孔雀跑进凤凰群里面一样,即使孔雀再漂亮,在凤凰面前也始终是凡鸟,永远融不进凤凰的圈子。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姨的玄女俱乐部里面的女人,个个都不是简单货色,不是富商的老婆,就是某些大人物的妻子,她们每个人在魔都都拥有着一定的人脉和能量,难怪就连谢忠也会忌惮小姨,就凭小姨手中掌握的这些人脉关系,起码能让谢忠的腾海国际倒闭十次!
“小姨,你平时就是跟你的玄女俱乐部的人打交道吗?”我好奇问了一句。
“差不多是吧,有时间就跟她们喝喝茶,聊聊天,要工作的时候自然也是要工作的。”
此时小姨已经沏好了茶,她给我倒了一杯,说道:“阿松,来尝尝我沏的茶味道如何。”
我淡淡抿了一口小姨沏的茶,赞不绝口道:“不错不错,这手法跟我有的一拼。”
“调皮,我可是记得,你从来没有沏过茶才对。”小姨满脸狐疑道。
“哎呀,这你也要揭穿我,咱能不能好好的装个比了?”我露出一抹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
“嗤。”
小姨噗嗤一笑,随即她话锋一转,问道:“阿松,我问你个事。”
“嗯?你问吧。”我将小姨倒的茶一饮而尽,随口说道。
“我刚才得到消息说,你用臭袜子把楚九天还有华夏四大豪门家族之一的慕容家族的二把手慕容宫的嘴给堵住了?”小姨眼神凝视着我,问道。
“不是吧,你这么快就知道了?这消息传得倒是挺快嘛。”我耸耸肩,满不在乎的笑道。
“你可真是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见我没否认,小姨小脸蛋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道:“连我都不敢招惹慕容宫,你倒好,直接塞了他一双臭袜子在嘴里,还打了一顿丢出去,这要是传出去,慕容宫恐怕是要被四大豪门家族的人给贻笑大方了。”
我无奈的摆摆手,道:“我也没办法啊,这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谁让他想抢我老丈人的公司来着,我不弄他弄谁?我管他是谁呢。”
“阿松,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也成熟了不少。”小姨抿嘴一笑,调侃道。
“废话,我什么时候没有男子气概了?”我挺直腰杆,说道。
“好好好,知道你有男子气概了,要是没有男子气概的话,也干不出给楚九天和慕容宫嘴里塞臭袜子这事。”
小姨玉手一摆,随即她脸色认真道:“不过慕容宫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你今天让他当众丢尽了脸面,他肯定不会把这口恶气往肚子里咽的。”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慕容家势力虽强,但也不可能完全听慕容宫调遣,至少在这魔都,有我和赵总裁罩着你,他慕容宫拿你没办法。”
“小姨,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今天我敢给他塞臭袜子,我还怕他报复不成?只要他还敢来,我保证下一次就不是给他塞臭袜子这么简单了。”
我气势豪迈道。
说实话,就算没有小姨和赵长庚,我同样也不怕慕容宫,他要真想跟我玩,我能玩儿到他崩溃。
“我没有小看你,倒是你太小看慕容宫了,他今天也是没带保镖,他要是带了保镖,恐怕今天你还真奈何他不得。”
小姨却是微微摇头,提醒道:“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身边那个叫做龙战和梅列夫的人虽强,但并不是世界最强,在华夏能与他们匹敌,甚至比他们更强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慕容家就有不少这样的人,以后你可得注意点,小心吃大亏。”
“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我微微点头,我知道小姨这不是在吓唬我,这个世界上,我可以不信任何人,但是我不会不信小姨,她的话我还是要听的,既然小姨这么提醒我了,那我以后自然是要注意一点,免得吃了哑巴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始终是没错的,虽然龙战和梅列夫的实力在国际上已经是处于顶端的行列,但这个世界那么大,谁又知道是不是有一些隐士高人的存在?只是他们比较低调,不会轻易露面和暴露自己罢了。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好了,今天咱们俩难得可以坐在一起聊会天,咱们聊点其他的吧。”
小姨话锋一转,扯开了慕容宫这个话题。
“小姨,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你。”我忽然想起来,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小姨,这是一个缠绕了我二十年的问题。
“什么?”
“我爸妈,是谁?他们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