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6 打了个平手?(1更)
刘冬芸将花瓣洗净后加入白糖,炒熟的面粉和猪油一起揉搓成馅料,再用猪油和面粉混合后揉成油酥面团,再用面粉、清水和猪油一起揉成油水面团。
把这两种面团分别分成大小均匀的剂子,把油水面剂压扁包入油酥面剂中擀开,再将擀开的薄片卷成筒状,叠成三折后重新擀开。
这样的做法是为了让鲜花饼最后能更好地分层起酥。
最后将之前做好的馅料一一包入面皮中,封口后压扁,鲜花饼的饼胚便做好了。
之后另外起锅,用猪油将饼胚炸至起酥即可。
倒也巧了,夏月初这一轮做的也是甜品。
跟刘冬芸不同的是,她打算把自己的压轴菜留到最后。
如果这一轮甜品能够胜出,就不用再做最后一道菜了。
对于甜点,夏月初原本也考虑过做鲜花饼,但是后来看了一圈,发现这边店里没有烤炉,最后决定做一份玫瑰千层蛋糕。
这个甜点总的来说比较简单,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古代没有成品的淡奶油和打蛋器,不过这个也是可以解决的。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完成了甜品,一前一后地从屏风后面出来。
夏月初这边准备的是每桌一个蛋糕,均匀地切成十块,正在指导上菜的人,告诉他们等会儿该如何给每个人分蛋糕。
刘冬芸看到夏月初的菜品,瞳孔便猛地收紧。
不得不说,但从外表上看,夏月初这道菜简直是完胜。
淡黄色的蛋皮之间夹着跟打发的奶油均匀混合的蜂蜜玫瑰花酱,切开后的每一份儿上面,都还点缀着蜜渍的玫瑰花瓣,而且还在丝丝冒着凉气,应该是冰镇过的。
大热天的,看着就叫人心生欢喜。
刘冬芸悄悄打量过夏月初的菜品之后,寻思片刻,将各桌的鲜花饼都换了摆盘,并且在最上面掰开一块,把一层层的酥皮和内里的鲜花糖馅儿露出来,最后在盘子周围撒上些零碎的花瓣。
夏月初对刘冬芸的菜品也是好奇,心道难不成是她那边有烤炉用?
但是仔细看过之后才发现,大齐的鲜花饼,好像并不是烤制出来的,而是用猪油炸酥的。
这样的做法比起烤出来的,会相对更油腻一些,做出来的点心却是香气浓郁,酥松甜美。
不过这种做法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需要趁热吃,才会察觉不到油腻,吃起来满口生香,不光有花瓣的清香,还有猪油带来的荤香,合在一起绝对叫人吃得停不下嘴来。
等到放凉了之后,无论是馅儿还是皮儿,都难免会堆积出一些凝固的油脂,这个时候吃到嘴里,味道可就不怎么妙了。
很显然,刘冬芸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鲜花饼在摆盘之前,全都是放在温热的铁板上面保温的。
装盘之后就赶紧放入食盒中,叫人赶紧上菜。
一般情况下,美丽的甜食,是让女人最无法抗拒的东西。
即便知道吃了会长胖,目光还是会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此时两道甜品上桌之后,在场的女人们眼睛就全都亮起来了。
鲜花饼是大家基本都吃过的,但是玫瑰千层蛋糕大家却连挺都没听说过,最重要的是,这个蛋糕还特别好看。
玉溆照着夏月初的吩咐,用一个三角形的小弯铲,插入蛋糕底部之后,用勺子轻轻按住蛋糕顶部,顺着刀子切开的地方,轻轻向后一抽,一整块三角形的蛋糕就被取出来,露出了更加诱人美丽的侧面。
看到侧切面之后,众人立刻就明白这个甜品为什么要叫做千层蛋糕了。
只见侧面一层浅黄色的蛋皮,一层红白相间的内馅儿,果然是层层叠叠,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层。
从上到下挖一勺,能够感受到勺子一层层穿破饼皮的感觉,入口之后满口玫瑰的香气。
饼皮薄如纸,柔软绵密,饼皮之间的奶油馅料冰凉顺滑,满满都是玫瑰花的香气。
适度的甜并不会让人觉得腻味,反倒完美地将玫瑰花瓣的涩气遮掩过去,只留下满满的玫瑰香气。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口感,再配上丝丝凉意和梦幻般的玫瑰香气,让人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地停不下来。
原本只是想稍微尝尝的人,也都在不知不觉间吃了个精光。
不过,人和人的口味不同,有些人能够欣然接受新鲜事物,而有的人却还是更喜欢传统口味。
所以刘冬芸的玫瑰饼也颇受欢迎,简夫人还特意大声道:“这个鲜花饼做得真是不错,又酥又脆,里面的馅料也调得恰到好处,比南城那家老字号东宝斋做的好吃多了。
东宝斋的东家娘子王氏今日也来赴宴了,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
但是简家她可惹不起,所以神色微微一变之后,很快又重新挂上了客套的笑容,不想被人看出端倪。
两道甜品都尝过之后,众人再次开始用花投票。
简夫人一直紧盯着属于刘冬芸的花瓶,一个个地数着有多少人投了花。
今日虽然不知道刘冬芸请了多少人,不过最后到场的一共八十人,因为十人一桌,刚好坐满了八桌。
除掉去做菜的夏月初,剩下七十九人,刘冬芸必须得到四十朵花才能赢得这一场。
她在心里默默数了半天,在轮到她投票的时候,刘冬芸花瓶里的花一共是三十二支,现在加上简夫人自己,还有十一个人没有投花。
等于说,刘冬芸目前已经比夏月初落后四支花了。
想到这里,简夫人又有些担忧起来,她趁自己身旁的人不注意,将对方的最后一轮的顺手摸过来,连并自己的,一起投入了花瓶之中。
而且十分幸运的是,这次主桌上的,也有几个人投给了刘冬芸。
看来这道甜品,两个人似乎又要战个旗鼓相当了。
“玉溆,你去统计一下数目,看俩两个人真的是棋逢对手了。”
玉溆很快将两个花瓶中的花全都数了一遍,然后一脸诧异地说:“这一轮四十比四十,打了个平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