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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77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随着子弹的落地,铺着一层薄土的地面微微拱起,脚下似有无数条长虫从不同方向涌来,在子弹处汇聚,最终,子弹下显现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坑,子弹顺着小坑瞬间没了影。
    洛月眼疾手快,操起一旁的大石用力向凹坑砸去,力道震开薄土,露出一道诡异的绿光。洛月连开数枪,绿光晃了几晃,不再移动。
    手下闻声赶了过来,“是蛇!”
    一条绿眼睛的蛇从土里被抓了出来,不抓不知道,这蛇原不止眼睛出奇,连身上的鳞片都泛着绿光。
    “这蛇好奇怪,像中毒了一样。”
    “这是什么蛇?”
    洛月靠近观察,哪知他刚靠近,蛇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原本死寂的绿眸子又瞪得溜圆,长尾强而有力地挥甩着,疯了一般往洛月身上扑去。
    洛月用衣服盖住身上的伤口,蛇也随之安静下来。很明显,它是冲着血腥味来的。
    细看之下,这蛇身僵瘦得有些干瘪,“老板,这是……是条死蛇啊,都干了。”
    明明是条干成枯柴的死蛇,可它刚才的神气模样又是有目共睹,而且更奇怪的是,只要洛月一靠近,它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表现出很强的攻击性。
    “这东西嗜血!”洛月不知道它为什么死而复生,唯一能确定的是,是血腥味把它招来,让它发狂,“带回去给姚子玩玩。”
    远在他方的姚子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谁特么念叨我呢,一定是洛月那个死鬼。”
    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两天后,他兴高采烈地撕开洛月寄来的包裹,以为里面是什么法国来的特产,“啧啧,洛月那个死鬼还知道给我买礼物,不枉我给他挡了那么多枪。”
    哪知,包裹里掉出一条干巴巴的死蛇和一堆七零八落的人骨,上面还附着一张洛月亲笔留下的让他好好研究的纸条,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个死鬼,我特么现在就去弄死你。”姚子勾起他的兰花指,害怕地捂住眼睛,“唉呀呀,最讨厌这些长虫什么的啦。”鬼医圣手讲出这样的话,才是真的意外。
    洛月的伤口愈合地比正常人要慢,即便用了姚子特制的药,仍折腾了他两天,叶落依然没有消息,苏离这几天也是经常不见人影。
    伤口牵扯着半个肩膀无法正常活动,洛月呆坐着像丢了魂。
    “老板,没有消息!”
    一连串的失望让他心情焦躁,能去哪里,这世上还有什么能骗过mg的天眼,天眼是他一手编写出来的作品,连通了地球上所有的监察程序,大到卫星,小到监控,像一只幽灵鬼眼,无处不在,无处不达。究竟是谁,能逃过他这只看不见的眼?
    “苏离?”洛月拍案而起,肩膀传来撕裂的疼裂,“是苏离!”勾离是一个行走在社会边缘的恐怖组织,这世上唯有他们掌握着不可知的技术和人脉。
    洛月来到苏离房间时,苏离有些意外,且看他的脸色,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苏离堆出笑脸,恰恰反映出他心底有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和叶落的失踪一定脱不了干系。
    “说吧,人在哪。”洛月信心满满的样子让苏离有些意外,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苏离自认为掩饰地很好,再说了,他的确什么也没啊。
    “说什么呢,我在这住了几天,寸步未离。”
    洛月才不信他的话,以苏离的暴脾气,能这么平静地与他解释,本身就不寻常。
    “你来这不是找叶落这么简单吧。”讲真的,洛月对自已的推测并没有多少把握,毕竟姚子那边还没出结论,但是,当他看见苏离明显紧张起来的神色,料定不妨诈他一诈。
    “mg和勾离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若是敢动我的人,就是触了我方的红线。”呵,是触了你的红线吧,苏离心底冷嘲一声,就看不惯你这一本正经地假公济私的样子。你的人损失得不少了,也没见mg还击一下。
    “洛月,有话不妨直说,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也不要在我这浪费时间了。好不容易有空来度假,我也怕人打扰。”苏离冲天的大高个可不是盖的,再说了,他好歹是勾离的领头羊,不是吓吓就服软的。
    “两公里外的小镇上曾爆发过一场恶疾,里面的人都死了,我赶到那里时,遇到一条通体绿光的怪蛇袭击……”洛月观察着苏离的反映,从他摇摆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肯定知道小镇的事。
    “哦?这么厉害。”
    “作为勾离的掌舵人,我不信你一点耳风都没得到?”
    苏离胖嘟嘟的小脸带着几分人畜无害的笑容,“唉,我们这种小单位,哪能跟你们比,没听过,没听过。”
    既然如此,洛月也不用再跟他客气。
    “苏离,你妹妹近来可好?”
    苏离一改和颜悦色,警惕地看着洛月,“你问她做什么?”
    这些天虽然没有叶落的下落,但洛月的调查也不是毫无所得,因为,他发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白泽。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称呼白泽为妹夫,道上很少听到你妹妹的传言,甚至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但这件事,只要稍要打听,不难知晓。”
    洛月从苏离的反应中可以判断,自已的推测正中了他的心事,“你妹妹叫苏雅,与白泽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快十年。四年前,白泽当众向叶落求婚,苏雅带人搅局,如果这次事跟她有关,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到苏雅,苏离终是放不下,而洛月一向言出必行,他有些犹豫了。
    “嘿,看在我的面子上……”
    洛月摆摆手,“脸大不代表有面子。”
    找不到叶落,一切都免谈。
    “好好好,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苏离高而不拙,他清楚知道与洛月硬碰的后果,“我来这里一是为了芝祥小镇,一是为了妹妹。”
    恶疾导致小镇消失的案例每天都在发生,所以芝祥小镇的事仅流于传言,但绿蛇事件让洛月开始正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镇,他不断给姚子施加压力,让他尽快从尸骸上找到有用线索。不过,姚子钻研了几天,说那些尸骸没有异常,唯有绿蛇值得玩味。
    苏离继续说道,“芝祥的事我不多说了,跟你一样没什么头绪。至于我妹妹,我只是给她提供了一些帮助,躲过mg的天眼。”
    洛月没想到自已设计的天眼居然被人破解了,如果能知道苏离是怎样逃过他的监控,对于组织来说,可谓如虎添翼。
    苏离为表诚意,主动交待了他们制作干扰源的事,坦言,干扰源能中断方圆百米的网络信号,对于天眼来说,没有网络就等于一个没有大脑的躯壳。
    原来如此,洛月借助街边巷落的监控来完善天眼系统,不仅没有让这只眼睛更明亮,反而让它有了盲区。
    “嘿,我妹妹年纪小,一根筋,你别跟她过不去。”
    洛月面如寒霜,“那得看她有没有跟叶落过不去。”
    话分两头,叶落刚离开民宿,落入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手中。他们给她水和食物,偏偏用黑布套着她的眼睛。叶落身上的浴袍几翻纠缠,已经扯出了几道口子,冷风上下贯通,让叶落有些难受。因为眼睛看不见,无论怎么调整,都摆脱不了窘境,唯一能做的是缩成一团,尽可能地保护自已。
    “嘿,这妞长得不错啊,身材可以。”听说话,像个外国人。
    “别多事,看好你的门。”回答他的是一口纯熟的普通话,带着一点点东北腔的豪放味。
    “听说,她是姑爷的小三,不如我们把她就地正法,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叶落听着外面的污言秽语,摸索着拉起衣角,尽量不让春光外泄。时间在煎熬中分秒如年,第二天晚上,昨天那个操着蹩脚中文的男人在她面前踱来踱去。
    “哈,有料。”叶落不知道从他的角度俯视,正好能将她的汹涌春光尽收眼底,所以她越是缩在一起,胸前因挤压而出现的诱惑就越明显。
    房间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另一个看守没了影。
    一双大手推着叶落倒向身后草垛,带着迫不及待的冲动,因为激动,男人暴露了他的本国语言。
    “滚开!”叶落尖叫着,被男人捂住嘴,叶落因为被蒙着双眼,混乱中咬住男的手掌,像一只疯狂的藏獒,一旦咬住就不松口,生生感受着齿印穿透皮肉的血腥。
    “小家伙,还挺够味。”浴袍在男人手里不堪一击,男人很快进入状态,他一把掀开叶落头上的黑套,眼里的贪欲和惊艳毫不掩饰,“美!真美!”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亚洲女人,虽然她的眼里带着恐惧,但是正是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灵动,更加吸引人,更加有想要狠狠撞碎她的欲望。
    许是视觉冲击过于猛烈,叶落感到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越来越热,“救命,救命!”
    叶落知道,这个男人干的是偷摸的勾当,肯定不敢声张,只要她的求救能引起旁人的注意,就有一线生机。
    “住嘴!”男人紧张起来,如果叫声引来别人,他会很麻烦。
    忽然,一道疾风将男人掀起,叶落眼里因紧张而溢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将男人踢到角落里,随后又带着极大的恨意狠狠补上了几脚。
    “白泽?”叶落于此时与白泽见面有些意外,自从上次在苏离的据点与他一别后,没想到他还会再次出现。
    白泽将叶落带出了“牢房”,他以为他能耐住性子好好折磨她一番,至少也要将她关上几天,让她好好尝尝不知前路的痛苦,可是,不到一天时间,他不知道叶落是否有过难熬,而他的每一分钟都像在遭受凌迟,疼痛一分胜过一分。
    好恨你,恨你诛心于无形。
    白泽带着叶落回到他的住处,没有草垛的腥臭,叶落舒心不少。
    “白泽!”白泽转身要走,叶落叫住他,把她绑来又视而不见,意欲何为。
    无比熟悉的声音,再听到时,心中依旧波澜不断,白泽狠狠咬紧牙,双唇因用力微微颤抖,那个臭女人还有脸叫他。
    白泽转过身,熟悉的眉眼闪着陌生的神采,举手投足间皆是让人痛心的冷漠,他随手扔来一件衣服,叶落匆匆裹在身上。
    “白泽,是你抓我来的?”
    还用问吗,这句开场白显然是没话找话,许久不见,他们之间已经陌生到连寒暄都无话可说了。
    “是!”
    冷场,一波又一波的冷场,一向机敏的叶落此时笨拙无比,搜肠刮肚竟找不到适合白泽的话题。
    白泽等着叶落开口,一年多了,至少她该问问他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可是,她只是瞪着若有所思的眼睛,尽管那双眼无比动人,可此时,在白泽眼里,那双眼里里外外只写了两个字,疏离。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漠不关心,难道我对你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白泽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终是在叶落垂坠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控地吼叫,“为什么你不能表现出对我的丁点关心?”
    啊?叶落皱了皱眉,试探地开口,“你,你去哪了?”
    “我四处流浪了一年多。”
    “哦。”
    一个问题之后,叶落没想到白泽回答地这么干脆,既惊奇又有些措手不及。见她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白泽死死扣住她的双肩,“没了?”
    “你,你去哪流浪了?”
    “世界各地。”
    又一切果断的回应,丝毫没给叶落喘息的机会,叶落不敢直视白泽的眼睛,她也讲不清楚为什么心虚,只是有种道不尽的愧疚。“你好像瘦了……”
    白泽的目光由锐利转而波动,她还知道他瘦了?
    见白泽没有恶意,也没有伤害她,叶落的戒备卸下一些,她试着安抚白泽坐下,也许他正有话想说。
    “真巧,竟然在法国遇到你……”
    白泽露出他一贯的清傲,昂起头,“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