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小龙女的绝世轻功
这青龙洞,本来就是蓬莱仙岛的禁地,其实说来也巧,除了岛主之外,无人可以进到这里,包括小龙女也不能例外,可这反而恰好是岛主,被囚禁在了这里。
由于是第一次进到这里,小龙女跟林凡一样,也是盲人摸象,只凭着刚才自己爹爹告诉自己的地图信息,大致在这前面摸索前进。
青龙洞内,本来就很大,可以说是另外一番世界,还好,蓬莱岛主给了自己爱女一张地图,要不然,两人可真的就迷路了。
按照地图的指示,出了牢房,向左拐,然后再向右拐,再向左拐,然后是右拐,再然后是左拐,紧接着是右拐,然后再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再右拐,然后再左拐……
“林凡,你头晕不晕。”小龙女手拿着羊皮地图,问道。
“我晕。”林凡。
……
“啊,前面是悬崖”小龙女和林凡,突然惊呼道,两个人惊呼道,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下迅速滑了去。
耳畔风声呼呼过耳际,林凡感觉自己有种滑雪的感觉,不过还好,只听‘砰’的一声,在一块大石头面前,停了下来,只是这一下,撞得两人有些头晕。
“你也不看清楚。”小龙女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林凡说道。
“怪我咯,明明是你自己拿着的地图。”林凡反驳小龙女说道。
小龙女撇了林凡一眼,不与他争辩,刚从地上站起来,又立刻蹲了下来。
“你怎么了?”林凡问道。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小龙女睁大了眼睛,看向林凡说道。
“我还以为你刚看到了一只鬼呢。”林凡摊了摊手,这又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龙女蹲在地上,看了林凡一眼,对他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人的背影,好像我表哥。”
“你表哥?慕容白?”林凡听了小龙女这话,也有些惊讶,便也想那断崖边上看去。
看得出,这是一处断崖,很高很高,高耸入云,脚下全是轻薄云淡的云彩,而在那悬崖边上,站着一个人,身着白衣,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但因为是从背面看,完全看不懂正面的脸,
所以,林凡也只能靠想象其面部的轮廓, 慕容白慕容白,应该是长得面容白净,只是,这家伙在这里做什么?
“小龙女,你表哥在这里做什么?”林凡回过头来,向旁边的小龙女问道。
不过,林凡虽这样问道,但旁边却没有小龙女的声音,林凡这才回过头来,看刚才的小龙女人已经不见了。
“慕容白,我杀了你。”小龙女手持长刀,向慕容白挥了过去。
晕,古代人打架之前,都喜欢喊口号的吗?林凡郁闷了,要打便打,要杀便杀,你这样喊口号,是为了哪样?
那慕容白,原本还正站在万丈悬崖的断崖前发呆,忽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本能地回转过身来,只见那长刀已经到了他的额头上方,当真是惊险无比!
“咦,表妹?”慕容白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转而又带着微笑说道。
“呃……好尴尬啊,表哥,你站着别动,让我再砍一次。”小龙女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刀,因为刚才没砍断七品寒铁锁链,反而被那锁链给震断了,现在,这刀刚好距离慕容白的额头,只差一半,当真是好尴尬啊!
慕容白哪里肯?他脸上笑容一僵,眼看小龙女又提着手中的半截断刀,想自己猛砍过来,他身子一斜,飘逸地躲了过去。
林凡躲在大石之后,看的是无比惊险,只见那小龙女一招落空,被她的表哥慕容白躲了过去,身体的重心,就全向那万丈深渊而去。
断崖之边,两人轻功都是无比的好,小龙女身形一折,双脚刚好站立在了断崖边上,摇摇欲坠,回过身来,看了看身后的万丈悬崖,云海蒸腾,深不见底,就更加脚下站不稳了。
小龙女忙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不再去看,身体重心这又才恢复了稳定。
那慕容白飘逸地侧身躲过,看向小龙女站在悬崖边上,不急不缓,而是带着笑容调侃说道,“表妹,你可要当心了,你现在可是站在悬崖边上,后退一步就是地狱,我劝你,还是乖乖到表哥的身边来。”
“呸,你抓了我爹,我不会放过你的。”小龙女一挺胸,抬头说道。
“哟呵,原来你已经知道了,看来我已经没必要隐瞒下去了,不过,表妹,你应该知道,这里可是万丈悬崖,我在此已经观察了好久,就连你表哥我轻功这么好,都不敢轻易尝试,我劝你还是乖乖站回来。”
“做了我的小妾,表哥我饶你不死。”慕容白也并不打算隐瞒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跟小龙女讲道。
“做你的小妾?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小龙女也已站稳了脚跟,只听一声娇喝叱声,提到掠空向慕容白头上砍来。
咣!
一道黑色倩影闪过,小龙女身化数道光影,眨眼就出现在了慕容白的面前,手中长刀挥向慕容白的头顶上方砍下,慕容白还没来反应过来,小龙女已从十米之外,杀到身前!
身形矫健,静若处、女,动若脱兔,连躲在大石身后的林凡,也是让林凡看得瞠目结舌,想不到,这小龙女的轻功如此灵动、迅捷,这下,一定能杀死那慕容白。
但让林凡也没有想到的是,那慕容白依然站立在远处,未曾挪动过分毫,额头上一滴冷汗,然后脸上笑着对小龙女说道,“表妹,你就算是想杀我,也应该买把质量好点的刀,不应该拿这把断了的刀,来杀我呀。”
慕容白说罢,也认真起来,周身内力鼓荡,衣袍无风自动,只踏前一步,抬起一掌,向小龙女打去。
砰!
小龙女手握长刀,但她的左胸却是硬挨了一掌,被铁拳硬硬的打了一拳,整个身体不由己飞了出去。
砰!小龙女跌到在上,‘噗’吐出一口鲜血,抬头看向天上的太阳,恍恍惚惚,分成两个,又好像是三个,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