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没得选择
<p>果然随即大门方向就响了一个声音大吼:“大汪,什么事?有事再吠几声!”
经过了训练,听得懂人话的狗立马朝着对峙的张军城凶相毕露,张牙舞爪发疯般地“汪,汪,汪……”狂吠了起来。
大门口马上一个声音又大喊“:大汪,冲上去,咬,咬,咬……”
随着咬,咬,咬的声音,只见一条壮汉手持一条齐眉短棒匆匆忙忙奔过来。
远远地壮汉就发现了张军城与云泥先生,他一边冲过来,一边大喝:“果然有毛贼,大胆毛贼竟敢来庄家行窃,真是找死。庄家有我一棒平天下兄弟二人在此护院,你们也敢来,胆子不小,老子抓了你俩送巡捕房去。”
随着他口中去字落音,他已经奔过来并超过了大狗,挥起手中的棒就朝张军城当头劈了下来。
正与狗对峙的张军城不敢动,他担心大狗趁机扑向自已。狗这动物不比其它动物,它会审势度时。它在主人面前是特别乖巧,特别勤快,特别护主的。
它的主人来了它就会狗仗人势,会在主人面前表现特勇敢,它忠心护主。所以有句形容忠仆的话就叫做忠实的狗,忠实的奴才,狗腿子。从一些俗语就可以看出狗对主人是非常忠诚的,几万年甚至上十万年的训化已经将狗训练成了极为听话的动物。
了解狗习性的张军城面对木棒当头劈下,也不敢动就只有抬起左手向上一拦。只听“啪!”地一声,木棒扎扎实实地击在了他的手肘上。
木棒成了两节,张军城的手肘骨自然也断了。骨头没有木棒结实,木棒成了两节,骨头岂能不断。
一声脆响过后,遭击的张军城惯性地咧嘴叫了声“:啊!”手臂骨折自然垂了下来。他算条汉子骨头断了,也只是惯性地小叫了一声而已,并不像其他人受伤那样放声惨叫。
击他的汉子一看自己的棒断了,而对手没有倒下,他倒是怔了。他不知道把握时机跟着用半节棒继续狂击对手,他如果迅速狂击对手,受了伤的对手肯定会吃大亏。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没有实战经验,不是一个职业杀手。
他看了看自已面前还站着的张军城,又看了看手中的半节棒,恍惚不太相信地还说了句:“乖乖了,老子的棒居然断了!”才将手中的半节棒,一招横扫千军,横摆着扫向张军城的腰。
手骨断了的张军城知道对手力大,他看着木棒扫来了,不敢再拦挡硬接了。他只能向后,不然自已的腰骨会被击断。
他没得选择地向后一退,他躲过了木棒,可那条一直在狂吠,张牙舞爪,死瞪着他的狗。一见他向退了,马上不失时机地纵身跃起,凌空扑向他,张开血盆大口就想咬他的头。
还刚退一步,还没有站稳的张军城面对凌空咬向自己头的狗嘴巴,只能惯性地一偏头。
就在这万分危险,狗嘴即将咬到张军城肩膀的时刻,只见一道寒光似箭一般飞了过来,一下射进了伸长着的狗脖子里。遭射的狗惨呜一声,贴着张军城的身体摔下,倒在了张军城的脚下,并且狗头刚好落在张军城的脚背上。
张军城懂得抓住战机,他一见狗仆在自已脚上,立马抬脚将狗踢向对手。他的对手挥棒打向狗,狗又飞向张军城,张军城挥拳打向飞过来的狗,并起脚踢向对手的小腹。
他的对手又棒打向飞向自已面门的狗,狗是被他打得又飞了张军城。但只顾上面的他却小腹中了张军城的脚,小腹中脚的他张嘴叫了声“:啊!”头向后一仰,倒退了两步就仰面四脚朝天地倒下了地。
躲过死狗的张军城纵身跃过去,抬起脚狠狠地踩向他的胸口。他只张嘴“:啊!”了半声,就张大嘴向外直冒食物,酒气。
张军城再踩一脚在他胸口上,他两眼一翻,一鼓,浑身一抖,双腿一弹就伸直死翘翘了。他虽然是满含一嘴食物而死,可他的双眼却是鼓得大大的,他好像有点死不甘心,死不瞑目。
刚才这一幕真是危险至极,狗不遭射倒的话,张军城的肩肯定会被狗咬下一大块。跟着他的对手会一棒打开他的头,那么他张军城今晚就会在一人一狗的合击下死翘翘。
云泥先生的身手要比张军城高了不少,可他却靠着墙一直没有动,他只在观战。他要是出手来帮张军城的话,张军城不光一点也不会受伤,他俩还会很快地就解决了这一人一狗。
不知道是他经验不足,还是他想看看张军城的身手究竟怎么样?或者他想张军城去死,反正他就是只看,没有出手帮张军城。
按理他与张军城动过手,知道张军城功夫不如自已,他不动手帮张军城这事有点玄机。他想看张军城身手究竟怎么样的理由太牵强,临阵经验不足,也不至于一直只看吧!毕竟张军城与一人一狗不是只过一两招,他云泥先生经验再不足应该早反应过来了。
反正他张军城刚才是侥幸拾回一务命,如果不是外面的宋牵牛听到狗叫进来了,在关键时刻飞刀杀了狗。张军城这条在天津帮派中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的汉子,今晚就这么死了。
帮派真不是人混,人呆的地方,随时都有危险。这种危险即有来自外部的,也有来自内部的,所以了解城里帮派的黄虎最看不起帮派中人。
张军城踩死了汉子,本想指责一翻云泥先生,他抬起头一看云泥先生,云泥先生还在靠着墙发抖。他认为云泥先生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还在害怕,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咽下了已到嘴巴边上的话。
他两步走向狗,弯下腰,伸手扯出刺在狗脖子上的刀,他一看刀就知道宋牵牛进来了。
他高兴地张嘴准备叫宋牵牛,可就在这时突然院子里灯光亮了,二楼的一扇窗户也开了,并且伸出了一个头在对着院子里一边左晃右摇地看,一边高声喝问“:怎么回事?马天宝,马天宝,你们兄弟俩在哪里?
狗刚才这么叫,是不是进来小偷了?不吭声,不回答我,你俩是不是偷懒睡觉了?赶紧起来,一个给老子守好门,一个带狗巡查。”
他口中查字才落,一个人从一间小屋里一边冲出来,一边高声回答:“老爷,老爷,我俩兄弟没有睡觉,我哥去巡查院子了,我是刚回
屋取件衣服。现在没声音了,应该是没事儿,你安心睡觉,有什么事我哥俩都可以摆平。”
随着他口中的平字落下,他已跑到了开窗的楼下,仰头望着了站在窗户口的人,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在笑了。
伸头出窗的人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两眼就大喝:“龟儿子,看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你分明就是睡着了,刚醒,你讲假话,老子扣
你三个月工钱。
你,你,你明天给老子滚,你赶紧去叫你哥马天宝来见我,你俩兄弟肯定是都睡着。这么久还不见你哥来,快去大门口值守室把他给老子叫来。”
站在楼下仰头望着楼上的汉子马上点头哈腰地笑道:“庄老爷,庄老板,我俩兄弟真没有睡觉。我刚说了,我是进屋去加衣服了,夜晚冷,我哥肯定是买宵夜去了。
老板,老爷,晚上守通宵又冷又饿,难受的,请你理解,理解。你可不能扣我工钱,我明天可滚,你把工钱给了我,我会滚,我会滚。你安心休息,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事也没有的。”说完他对着楼上的人一边抱起拳连拱,一边头连点,腰直哈,露出了一幅十足的奴才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