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四章狗眼看人低
黄虎对着他一竖大母指笑道:“好,好,好,我信你,东北傅家,敢挑家族势力的人就是真汉子。钟俊楠等会你就带着他,你去给他挑把快刀,快刀才好宰乱麻。”说完他对着钟俊楠左眼眨了半眨,
钟俊楠略微一怔,他旁边的宋牵牛伸手一推他说:“去吧!大当家的话,没有余地,你傻了吗?”
钟俊楠抬起脚匆匆走向里面找来了一把宽面刀递到傅育才手中,黄虎对大家一招手笑道:“你九个应该可以拿下那家洋行了,那洋里全是二鬼子,杀不可惜。
几位东北兄弟不可手软,这种活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们想活的话就使劲打,使劲开枪。这次即关乎到你们的生死,也关乎到你们下半生的命运,机会上天与我都给你们了。
各位好自为之,仔细思量,钟俊楠挑两人走,跟着张军诚挑两人,最后两个人留给宋牵牛,出发吧!”说完他背着手走向船头,一次目送着钟俊楠他们九人的身影看不见,才返回窗。
钟俊楠领着两个东北人先到大通洋行的斜对面,他先领着两个东北人在附近转了一圈,等看到宋牵牛三个人来了,他才慢慢悠悠地走进一家茶馆。
宋牵牛领着二个人跟着进去,他们六个人假装互不相识,各坐一桌地品茶,好久才见戴了一顶鸭舌帽的张军诚领着两个人进来。九个人,三张桌,九碗茶在品,
钟俊楠喝完碗中的茶把其他两个人的倒掉,将三个碗倒盖在桌上领着二个人出了茶馆直接走进大通洋。
他们三个走到洋行门口正要往里进,守门的一个守卫伸手一拦说:“三位,不好意思,天色已太晚,我们洋行正要关门了。三位请明天来吧!抱歉,抱歉!”
钟俊楠掏出怀表看了看笑道:“十二点才过一点,还早着,对面几家店都还没有关,你们关干嘛呢?我白天在你们洋行相中了一指戒特地来买。你们不可能有生意还往外推吧!
我进去很快的,又不用再挑,付了钱买了就走十分钟还不要。”说完他抬起脚准备向前,
一个守卫马上说“:那你快点,快点,我们是关门,不关的是茶馆早点,我们是珠宝生意洋行。我们做的真金,白银的现货卖买。他们卖的是茶水,一个大洋可以买你喝一年的水。
。
卖茶水的看门老头都可以不要,卖珠宝的不光要请我们这样的武林高守守卫,还要有保险柜,还要给守卫配枪,防盗防抢。看你穿着是个有钱的爷,是个买得起珠宝的人,你进去吧!‘’守卫说完向里一挥手,对着同伴一努嘴,他俩顿时嘿嘿笑了起来,
钟俊楠抬起脚就向里迈。跟在他后面的傅育才与另外一个东北人也抬起脚准备跟着走进去。
刚才说话的那个胖一点的守卫伸手一拦傅育才说:“你们爷进去是购珠宝,你们俩个跟班就不要进去了,就在此等着你们的爷好了。你们俩进也只能过眼瘾,你们买不起,不要进去看了揪心。”
傅育才一听这话不服了,马上双眼一鼓瞪着守卫问:“你咋知道他是我们的爷?你咋知道老子买不起?他的脸上又没有刻爷字,老子今晚我就偏买几根金条回去!”
他口中去字才出口,另外一个守卫接过他的话嘿嘿笑了两声冷冷地说:“我们在这门口干守卫的什么眼光?什么人是有钱人,什么是人是穷人?我们看一眼就知道了,还要我们来说穿干嘛?你们俩穿的是什么衣料?你们爷穿的又是什么料子,那是绸缎。
再看你们的气势,你们爷昂头挺胸,走路蹬蹬有力的气势,你们俩小心地在双眼乱扫就是个跟班的气势。什么人进去只能看,不能买,都逃不掉我们的眼睛。
我们在这门口干这行见的有钱人太多,第一次看你们这么寒酸来进这门,当然就知道你们俩就是护爷来的。穷人,富人看气势,看
衣着就可以一了眼,不必看脸上有没有刻字。”说完他对着傅育才两个人一边嘿嘿笑了起来,一边头连摆。
他的笑声听起来即显得有些得意,也有些嘲讽,看不起的味道。
傅育才脸一红,大吼:“奶奶的,你们俩兔崽子居然还看不起我们,你俩狗眼看人低。我们俩是没钱人,我们俩是跟班,你们俩却连人也不配,你们俩只配看门。
在我们东北看门的都是狗,不用人,你们俩……”傅育才的这话就吼过头,吼过份,吼过火,说两个守卫是狗。
他的话还没有吼完,两个守卫火了,恼怒了,一齐四目圆鼓地瞪着他,不约而同地大喝:“你龟儿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真是
有爹娘生,没爹娘教的家伙,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畜生。你才是条跟班的狗,看你这穷样,看你这……”
他们仨的吼声,喝引来不人围观,个个围来看西洋镜。两个守卫的话同样还没有完,傅育才心想:格老子的,老子今晚反正是来杀人抢劫的,不能让他俩再骂,老子一个人,一张嘴骂不过俩。再同他俩骂下去,老子嘴上吃亏了,遭周围人笑话。
想到此,傅育才恶向胆边生,他反手向背上一掏,抽出一把寒光直闪的宽面刀就一边砍向两个正骂得起劲的守卫,一边大喝:“你们俩才是畜生,你们俩狗眼看人低,不认识你们傅爷,老子就杀了你俩……”
他的喝声中,一个还在骂的守卫面对他挥来的刀一边退,一边惯性地一抬手。只听“吱咯!”一声响,守卫抬起的手齐肘处连皮带骨断了,鲜血直喷。
守卫张嘴叫了一声“:啊!”向后急退,围观的人个个顿时一边散开,一边跟着守卫的啊声惊恐地大喊“: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在人们的惊恐声中,傅育才跟着一步追上逃的守卫,当头劈下,守卫头略卫一偏,傳育才的刀贴着守卫的耳朵砍进了守卫的肩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