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又总那么冷冰冰的，让她根本猜不透。
    不想这么没完没了的猜下去了，那么，今晚就索性说开吧。
    “我是有点喜欢你，至于信不信是你的事。”她说，还是第一次跟他说喜欢，有那么一点别扭。
    他听着，却根本没给反应。
    看来要冰山boss给点反应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度，和他交流真的太累了。
    这时，电视传来烟花爆竹的响声，她看了墙上的时钟，还有5分钟就零点了。
    不想再这么拖下去，她转过来，直接就盯着他说了，“还有5分钟就是新的一年了，现在我问你，你是想我继续当你的女人还是当你的女朋友？”
    这个是有区别的，继续当他的女人，就和之前一样只是一种交易，但变成女朋友就不同了，就不再是因为交易而在一起，而是因为交往而在一起了，她知道他明白的。
    至于他会怎么决定，是他的事。
    她没有去期待他会如何决定，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希望以哪种方式继续和他一起。
    不过大概以交往在一起，会让自己心里更好接受吧？虽然她现在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反正都这样了。
    他还是没说话，直接吻了过来。
    答案很明显了，他拒绝回答，就等于是关系依旧不变。
    这样也好，以后她不会再多想了，和他之间就是一个交易，不管他再做什么、说什么，这个想法都不会再变了。
    心里莫名还是有些失望，不过不是很明显。
    果然对他也不是有多喜欢，不然得到他这样的回应，该会觉得难受吧？
    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等交易一结束，他是他，她是她。
    仍是被吻着，她觉得应该给点回应，可此刻心里又不想，突然搂在她腰间的手似乎撩起她的衣服。
    有些敏感的一颤，她伸手按住他的手，脸埋在他肩头，有些羞红着脸，小声说，“这里是……客厅。”
    虽然这屋里就他和她，但在若大的客厅和他做这种事，感觉还是好那个……
    季子言听了，停下动作。
    她不敢看他，觉得好没用、好丢人。
    结果他却把她推开了些，就这么盯着她的脸瞧。
    她觉得自己的脸在烧着，暗咬着唇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
    季子言抬手，在她脸颊划了一下。
    她的脸颊很红，也很烫。
    这样的她，很诱人。
    甚至，他似乎有点喜欢这样的她。
    微微勾了嘴角，他低声问，“害羞了？”
    “怎，怎么可能，我……”童心醋一急，想解释，结果却结巴了，结巴到一半，她猛的一顿，盯着他的脸瞧。
    他……笑了？
    他居然对她……笑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好吗。
    这绝对是错觉。
    而且就算是真的，他也绝对是在笑她。
    混蛋，这有什么好笑的！
    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气的，她低头，朝他肩头咬了一下。
    意识到这个举动后，她有种在作死的节奏。
    完了，他会不会生气了？
    然而他并没动，她偷偷转头去看他，却见他盯着自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