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脸这么红
这会儿沈墨已有了些困意,但他还是起身将白简带到了身边。
白简低头看向电脑屏幕,竟然是她周末交的稿子。
惬意的靠在沙发上,他抬手理了理她的发,声音极为干净:”为什么睡不着?“
低着头思索片刻,白简终是决定说实话。她抬头看他,声音甜美却缓慢:“我有点害怕……”
闻言,沈墨坐直身子,将她揽到了怀里。他就说,毕竟是个小丫头,经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一点反应没有。刚刚看她一脸平静的下台,还以为她胆子有多大……
手臂力道加重了些,沈墨凑近她耳边低语:“怕什么,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身子一怔,白简抬头看向沈墨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片刻后,她唇角大幅度的上扬,继而抬手捧住了沈墨的面颊,用力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对于白简的反应,沈墨多少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快速反握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拉到了面前。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刹那后,白简用力闭上了眼。
唇瓣上贴着两片柔软,鼻尖是炙热的温度。沈墨一手扣着白简的腰,一手抚摸着她脑后的发丝。好像这样,就能将她永远的禁锢在他身边。
他眯着眼看她,吻得细致而专注。
短暂的亲吻后,沈墨体温有了明显的上升。她握住腰间那乱动手,试图阻止沈墨接下来的动作。
男人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的将唇移开。他低头快速而频繁的亲吻她的鼻尖,他眼神柔情似水,宛若面前的这个娇小的人儿,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凝视着白简通红的面颊,沈墨声音沙哑而低沉:“快去睡吧。”
白简点了点头,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缓慢的站起了身。方才那个吻,不止沈墨,她自己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炙热。
有那么一刻,她也想要加深那个吻……
往前走了两步,白简忽然回头,看着空荡荡的沙发若有所思的开口:要是冷的话就进屋睡吧……
沈墨眼睛骤然一亮,凝视着那穿着宽大t恤的女孩,他眉头轻轻挑起:白简,你要是明天想上班,就别让我进去。
男人话一出口,白简就有些惊了。她不再犹豫,转身小跑进了卧室。将门扣上,白简长长呼出口气。
她刚刚……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啊!
抬手懊恼的锤了两下额头,白简视线落在了那整洁的被褥上。稍一犹豫,她有了主意。弯腰将那被褥抱起,随后打开门,快步走入了客厅。
听到动静沈墨转过头,还没反应过来,那被褥就从头顶盖了下来。耳边的脚步顿时变得急促,沈墨抬手将被子从头上拽下来,可哪里还看得到白简的影子。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令沈墨眯了眯眼,他低头将被褥放到一边,不经意间露出了个温柔的笑容。
别说,他媳妇大多时候,还真是挺暖心的。
第二天,沈墨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抬手看了眼表,起身块步朝卧室走去。抬手重重敲了两下门,却未得到任何回应。见状,沈墨索性将门把手拧了开来。他大步走进卧室,引入眼里的是一双细长的白腿。
喉结一紧,男人愣了愣神,反应过来后忙退出了房间。
他开始重复方才的动作……敲门,再敲门。
敲了大约一分钟,终于得到了女孩的回应。
从床上坐起来,白简拿过桌上的手机,试图按两屏幕。可连续点了两下,屏幕都没能亮起。知道手机是没电了,白简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视线略过那墙上的钟表,白简瞬间来了精神。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上班时间了。
慌忙跑出卧室,却和门外的沈墨撞了个满怀。
白简抬头看他,脸上是疑惑的表情:“你脸怎么这么红?”
快速眨了两下眼,沈墨不答反问:“你今天不用上班的?”
猛然反应过来,白简推开他朝着客厅跑去,边跑边喊:“我衣服放哪了?”
长呼出口气,沈墨大步走到客厅,自柜子上拿过那宽大的纸袋。他声音略沉:“都在里面了。”
白简快速点了点头,抱着纸袋奔回了卧室。
只是白简才进去没多会儿,沈墨也跟了进来,在白简疑惑的目光下他指了指浴室:“我拿下牙刷……”
捧着牙缸牙刷,僵硬着身体从卧室走出来。沈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这明明是他的家,可他怎么像是个客人似的拘谨。
不科学,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驾车将白简送到公司,沈墨乘坐电梯,又回到了地下车库。
公司对主编没什么特别要求,沈墨之所以按时按点上班,全是为了白简。
现在他已经将白简成功送达,回去与否就全看他心情了。打开门,沈墨直奔洗浴间。别看沈墨是个直男,但他却极爱干净。昨天回来的过晚,他怕打扰到白简休息,这才没去淋浴……
车子飞速在公路上形势,公司距离公寓并不远,他有大把的时间休息。
公司内,白简哈切连天。
虽然昨夜她睡眠质量极好,但睡眠时间着实不长。再加上发上了那样的事,白简心情难免沉重。坐在电脑前,白简眼皮也越发沉重。正当她即将睡着的时候,身边突然冒出了个人影。
斐玉挥舞着薯片,声音清脆响亮:“大新闻大新闻!”
于佳握着指甲刀,心不在焉的问:“怎么了?”
神神秘秘的站到办公室中央,斐玉声音低沉:“你们知道吗,戏曲家左志轩昨晚涉嫌谋杀……现已被扣留到警局了!”
一听到左志轩三个字,白简肩膀瞬间一抖。她抬起头看向斐玉,声音急促:“你刚刚说谁?”
斐玉:“左志轩啊,就是那个戏曲家!”
见状于佳笑了笑:“年轻轻小姑娘谁看戏啊,你说了简简也不知道……”
白简张了张口,她很想说她知道,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昨晚发生的事就宛若一场逼真的梦,直到方才白简都心存侥幸,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