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还有更多未知死者
郭慧明疑惑:“派对?”
老板娘:“对,听她们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办一次,每一次都有各式各样不同姿色的女人,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一批一批的女人进去。”
慕清:“老板娘,你一般几点出来摆摊?”
“晚上,差不多7点从家里出来,到这里收拾收拾,8点左右就开张。”
询问完,两人走过夜总会,夜总会的大门宽敞明亮,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是如此。
郭慧明好奇刚才老板娘说的话,“举办派对是什么意思?听着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慕清:“她刚才说有很多不同姿色的姑娘,隔一段时间就举办一次,另外还有不同于夜总会的姑娘,他那里找来那么多女人?一波换一波,看来叶学理队长说的没错,皇爵夜总会真的很复杂很麻烦,有钱人的癖好,从来不会把小姐当人看。”
郭慧明听着心里一阵不舒服。
街的对面,马晓峰和肖琦琦走在街上,两边的女人上前搭讪:“帅哥,喜欢三个人吗?”
“小姐,三个人一起玩啊?”
她们就这么靠过来,主动的让肖琦琦有些吃不消,马晓峰搂着她,从一堆女人里面走出来。
刚才太慌乱她都忘了正事,肖琦琦:“怎么办,总要拉一个来问问吧!”
马晓峰走到站在花坛旁边的女人,走过去问:“三个人?”
女人看了看他们两人回:“价格不一样。”
肖琦琦立马像个刁蛮的女人挑三拣四飚演技,“你这态度,不是都说皇爵夜总会的小姐态度都很好的吗?”
女人冷笑了笑说:“我不是皇爵的。”
肖琦琦:“你站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是皇爵的小姐呢!”
女人抽着烟,水晶的指甲炫亮夺目,“皇爵夜总会要求太高,我在这里拉客,如果哪天幸运,还能拉到一个皇爵的客人。”
马晓峰:“为什么想要皇爵夜总会的客人?”
女人:“听说里面的客人可都是富豪有钱人,钞票当不要钱的一样,还经常会送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皇爵的,我们累死累活在外面拉一个晚上,还不如陪里面其中一个客人一小时。”
稍后,马晓峰几人都收到温浩伦的消息,几人赶回到警局。
郭慧明一个人回宾馆也没有什么事做,索性就留下来帮他们,她也想看看程坤怎么样了。
回到警局,温浩伦和程坤把这三年有关秦末的资料所有的都带回来了。
慕清走进去,温浩伦好像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依旧一贯的清冷俊傲。
而郭慧明发现,温浩伦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而程坤显得心事重重,沉默不语坐着翻看带回来的资料,看到他们也不说话,没有反应。
慕清习惯性的坐到温浩伦身边,她也看出来程坤跟平常不一样问:“温队,你们见秦末怎么样了?”
温浩伦看向她:“一个结论……”
停顿!
程坤接上沉重的说:“还有更多未知的死者。”他懊恼又无计可施。
马晓峰和肖琦琦一听,心里自然也轻松不起来。
郭慧明在肖琦琦身边,双眼担忧的看着程坤,他不说话冷冰冰的样子让她有些后怕。
温浩伦:“你调查的怎么样?”他的声音离她很近,吐出来的气息都好像带着一丝丝的微冷,低沉又磁性。
慕清好像习惯了,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心还是会突然的紧一下,“皇爵夜总会内部不简单,我怀疑里面有非法的组织小姐卖淫,皇爵夜总会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内部举办一次派对,而派对上都会有不同的姑娘,那么大量的姑娘,不是随便就会有的。”
温浩伦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她:“你怀疑那些姑娘的来路不简单?”他的样子疲惫又慵懒,就像一只猫,清眸盯着慕清,危险又让人心甘情愿的陷进去。
慕清吞了吞口水:“是,还有凶手可能也是皇爵夜总会的人,张娜和刘盈盈生前都在皇爵夜总会里做小姐,我们怀疑凶手是想感化她们,带她们从夜总会里出来。”
肖琦琦:“可是后来应该是张娜激怒了凶手,张娜在死前,还保持着接客,让凶手起了杀机。”
温浩伦点点头,跟他猜想的八九不离十,笑了笑说“这些是监狱里秦末的会客监控,你负责查看。”
慕清:“是。”
程坤在看秦末这三年来的监狱表现记录,但是他始终是一言不发,郭慧明坐在他旁边,看到了他红肿的右手冒着血丝,心疼又担忧,却开不了口,不知道如何开口。
每个人都负责各自调查的工作,马晓峰和肖琦琦还是不能停下刘盈盈和张娜这两条线。
估计今晚又要熬通宵,白首匆匆从外面赶回来,跟马晓峰了解到现在的情况,立马加入到调查。
期间,程坤看着资料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暴躁的把资料往桌上一扔。
声音响起来,把办公室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程坤走去外面,他现在想冷静一下。
郭慧明也起身跟着出去,办公室里的几人没有说话,只是心里都有一种默契。
程坤走到警局大门外,长阶梯上坐着,这里静悄悄什么都听不到,夜晚总是静谧又让人多愁善感,夜的颜色注定了人,要在这漆黑一片的夜里,回顾那些他们不希望回想的事。
黑夜总是那么的让人敏感脆弱,可是当天亮以后,黑夜带着了你的脆弱,硬撑着要你坚强面对,也不管你愿不愿意。
郭慧明走过去跟他一样坐在台阶上,程坤刚想把烟掐了。
郭慧明:“不用。”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郭慧明把随身带着的纱布跟药拿出来,替他包扎伤口。
程坤似乎已经都感觉不到疼痛了,郭慧明一直都面对死人,现在面对活人,手上的动作又小心又担心,生怕弄疼了他。
程坤看她小心翼翼,包扎伤口不痛不痒的,看着她笑了笑,渺烟印衬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不失风度。
包扎好伤口,郭慧明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