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毛馨归来
白文清看林老爷子并没有拿林子墨的终身大事做交易的意思,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爸,回头我多到子墨那边走几趟,找机会跟程素伊接触接触。要是这个女孩子品行不端的话,到时候还是需要你出手的。”
“嗯,可以,到时候我也去看看。”林老爷子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那周灵韵的事你是不是就可以拒绝周叔了啊?”白文清仔细的观察着林老爷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老爷子喝了一口茶砸吧了几下嘴巴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我早上还跟老周说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让小墨自己解决周灵韵的事吧,你也不要插手。”
“……”你这哪里是让子墨解决周灵韵啊,这分明是在考验程素伊吧!
不过林老爷子不说破,白文清也乐的装糊涂,别说林老爷子想看程素伊到底有几分本事,就是她自己也想看看程素伊到底会怎么应对周灵韵!自己的儿媳妇,可以单纯善良,但绝不能软弱无能,否则担不起林家主母的担子,那不是在给自己儿子添乱嘛!
而在周家,周灵韵也细细的翻看着程素伊的资料,她以前只觉得这个叫程素伊的女孩子歌唱的不错,可现在知道林子墨正在追求程素伊后,就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无比的碍眼。
放下手中的资料,周灵韵又对着镜子仔细的观察着自己那张娇媚脸庞,在心中细细的拿自己的容貌跟程素伊做了对比后,嘴角便勾起了一个冷冷的笑意,哼!程素伊,你拿什么跟我比?出身不如我,相貌不如我,凭什么跟我争林子墨?
素伊要是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这么多人惦记上的话,一定会离林子墨远远的!别说自己目前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就算要谈恋爱自己也不会找林子墨啊,不说别的,光是家世两个字就是横在两人之间的一座大山,素伊在这一点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爱情的最终目的就是走入婚姻,而婚姻又不单单是谈恋爱时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它还包括责任,还包括义务。素伊自认为自己做不好一个大家族的媳妇,自己不够聪明,不够懂礼,也从来没有跟长辈相处的经验,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可以为爱情牺牲自我的人。
这也许跟她两辈子都没有真正的爱过人有关,最起码到现在素伊都还没有遇上一个能让她爱到情愿为对方改变自己人。
前世素伊谈的那场不走心的恋爱也充斥着阴谋和算计,这也更坚定了素伊这辈子不会轻易去爱去相信一个人的决心。所以到目前为止,针对她的周灵韵也好,想看她表现的林家人也罢,都注定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因为素伊压根就不会接招。
毕竟素伊正忙着呢,哪有时间搭理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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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华夏最火的娱乐新闻应该就是华夏好音乐的决赛了,众多媒体也都纷纷猜测着谁夺冠的希望会更大一些,虽然素依最后两期的成绩还不错,但她的年龄跟资历摆在那里呢,夺冠的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而素粉们除了每天都在微博上给素伊加油打气外,还天天在游戏里的广播频道上给素伊喊话加油。
素伊这几天也是忙到天昏地暗,连游戏都上的少了,而林子墨除了每天白天全天候的贴身照顾素伊外,就连晚上回去也要陪着素伊熬到半夜才回房休息。
决赛没有命题,导演让众人自由发挥,这也就意味着众人都会编写自己最擅长的曲目来竞技。到了这个时刻,所有的艺人都铆足了劲全力以赴的想要夺冠,素伊自然也不敢懈怠。
到了周五下午,毛馨也赶了回来,素伊一见面就想问毛馨找到人了没有,但是看毛馨的脸色不好,精神状态又极差,便赶紧让她先去休息,“不急,等你比赛完了我再去休息。”毛馨抬手摸了摸素伊的头,疲惫的笑了笑道。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晚上决赛的时候了。素伊这一周的运气并不算太好,抽到的是第二个出场,而抽到第一个出场的人是李放。说实话,素伊都没有想到李放能一直走到最后,毕竟李放每一期的排名都不算特别好,但他总能险之又险刚好留下来,就连李放自己都说,他能留到最后,靠的就是运气。
直到李放一曲演唱完毕,素伊紧张的情绪忽然就平缓了下来,等主持人一报完幕,素伊就提着庞大的墨绿色的裙摆一步一步稳稳的从后台走了出去。
灯光骤起,所有的亮光都打成一束,汇聚在不断行走的素伊身上,而在灯光照射下的素伊就像是一根修竹,身姿纤细而仪态优雅,在行走间,素伊绿色的裙摆就像是破浪,一层一层不断的卷起前行,而整条裙子是抹胸式设计,素伊裸露在外的肩头在灯光的照射下甚至都散发着莹白的光芒。
林子墨站在台下,看着素伊就这样款款的向前走来,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眼中只能看到素伊姣好的身姿,耳中也只能听到素伊走路时,高跟鞋踩在舞台上‘咔嗒’‘咔嗒’的声音,又有一瞬间,林子墨仿佛又感觉到素伊在离他很遥远的地方,远到他终极一生也碰触不到。
音乐渐起,素伊缓缓的举起话筒,一道天籁般清脆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就这么飘在云端,又一点一点的飘落下来,洒在观众的心间。
这个开场的唱法非常的难,因为素伊必须要在没有任何铺垫的情况下,发出一种比海豚音还要飘渺清脆的气声。
素伊这个声音一出来,台下的观众,即使是不懂音乐的人也都知道发出这个声音到底有难。而后台的那些歌手全都震惊的看着电视屏幕中的素伊,这种声音他们或许偶尔也能碰触到那个点,但真要像素伊这样不断的围绕着头腔中的那条线唱出来,他们自认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