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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23章 心婵,剑灵附体

      弑灵血剑的戾气渐渐收敛,面色平静地看着焰心婵,焰心婵的目光在弑灵血剑上迟迟不肯移动半分。
    “弑灵,亡灵,九玄……”焰心婵惊慌失措地看着昭千璃,也许是因为畏惧或是其他什么原因,焰心婵竟后退了一步看着昭千璃:“九玄秘籍,控灵冥天是你?”
    昭千璃抬起手中的弑灵血剑没有回答她。焰心婵瞥了一眼俞斯,俞斯对她郑重其事的点了个头,得到肯定焰心婵又看向昭千璃,虽然心里十分震惊但是看昭千璃要大开杀戒的样子她也没怎么紧张。
    她开口:“你现在灵力不到原有的二成,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
    昭千璃犀利地眼睛一眨,脚下一轻挥剑向焰心婵斩去。
    心孑鞭在须弥之间收短了原来都的长度变得直硬起来焰心婵一挥,就换成了心孑剑。
    焰心婵上前一步挥去心孑剑护在自己身前,弑灵血剑与心孑剑碰撞摩擦在一起擦出点点火花。四目在火花间错杂的交融在一起。
    火花延伸到剑未,昭千璃右手从头上绕过顺势有把剑芒指向焰心婵的腹部,焰心婵手腕一扭,心孑剑挡在自己小腹前。弑灵血剑顶在心孑剑上焰心婵吃惊的看见心孑剑变得有些弯曲。她用心孑剑顶着弑灵血剑自己旋转一圈松手腾空而起。
    她两只手指捏在一起隔空控制着心孑鞭。
    昭千璃也将弑灵血剑抛向半空手呈鹰爪状控制着弑灵血剑。
    心孑剑指着弑灵血剑弑灵血剑散发着浓重的黑气让心孑剑无法靠近半分。
    黑气一点一点地爬上心孑剑,萦绕在上面任焰心婵怎么使用灵力都清楚不掉。
    昭千璃的五指伸直,在一个平面上旋转一圈用力朝弑灵血剑狠狠地一推。
    弑灵血剑上的黑气“一鼓作气”融成一个直接一米的黑球穿过心孑剑毫无偏差地注入焰心婵的体内。
    焰心婵胸口一闷,她张了张嘴不仅发不出一丝声音还喘不过一口气。她胸口一起一伏地可就是不能把气通过脖子喉咙送到嘴边。
    昭千璃眼睛一凝五指拨动,弑灵血剑回到她手中。
    焰心婵本该落入地面,但她却被身上的某种气流牵扯着。她喘不过起来身上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黑气,她双眼紧闭痛苦地摆着头。
    俞斯见况立即腾空而起到焰心婵身后,他抬起手在她背后狠狠地凝力一拍。
    游走在焰心婵体内的戾气被俞斯一掌轰出,他拉着焰心婵的手腕神色感觉严谨了。在焰心婵体内的还有……附体的,亡灵?
    焰心婵四肢变得僵硬,双目通红。
    她恶狠狠地瞪了俞斯一眼反手在他腹部狠狠拍了一掌将他甩开,然后怒视着昭千璃。
    昭千璃看着焰心婵微微色变,剑灵?是邪剑灵。
    上古流传至今的凶煞之剑戾气逼人,有挥散不去的怨气,千年来已有灵识。因为是凶煞之气受怨气的浸泡所以剑灵也绝非好物。
    难怪会有封印,若无此封印,那天下岂不覆灭?
    俞斯落到画舫的甲板上缓缓站起身,他看着空中的焰心婵神色有些复杂。
    邪剑灵附体是为了大开杀戒,在这里绝不会有一个活口!
    “焰心婵”柳眉倒竖,她一咬牙闷哼一声高高举心孑鞭朝昭千璃挥去。
    昭千璃一惊,下意识地动作是推开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北辰弦然后抬起弑灵血剑护在自己身前。
    心孑鞭在弑灵血剑上缠绕了三圈然后被“焰心婵”用力的拽着。
    昭千璃紧紧地握住了弑灵血剑,现在弑灵血剑在她手上还好说,要是落入“焰心婵”手上那他们还怎么翻盘呐!
    长孙无月晃晃悠悠地扶着旁边的柱子看着昭千璃,没有灵力傍身他们的头晕晕沉沉的。长孙无月看着昭千璃的身影都在恍惚。
    “焰心婵”嘴角邪魅的一勾,右手握着心孑鞭左手一个黑球浮现在她手心上。昭千璃色变,“焰心婵”的手用力一握,黑球爆裂分现出无数个如雪粒一般的小球。他们飘逸而起像长了眼睛似的来到黑龙会带来的鬼面人面前。
    无视防御,无视攻击从他们的眉心处融入他们的体内。初看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下一秒他们都活动着自己僵硬的四肢和头部,然后纷纷越过轮船跳到昭千璃所在的画舫上朝昭千璃剑拔弩张。
    杀气弥漫,无数刀光剑芒指对着昭千璃。
    一个鬼面人拿着长剑就朝昭千璃刺来,昭千璃眼角一瞥,右手握紧弑灵血剑举过头顶,左手展平于肩向右悬空翻转两米高巧妙地躲过这一剑之后落入地面。
    迎着一波鬼面人的到来,昭千璃右手没敢松开,但左手和脚下根本就忙得停不下来。依靠着脚步躲过攻击,又用银针击杀掉寥寥几个鬼面人,她大汗淋漓,又一次落地之后她对着俞斯说:“你还看什么看,你的人已经不听指挥了,要是不制止住她,让她把这把剑拿了去你也别想活着。”
    俞斯一阵慌神,看着此时已经“面目全非”听不进任何话语的“焰心婵”他狠下心往昭千璃奔去为她“保驾护航”。
    一时间,头顶上方乌云密布,海水也泛起一个个大浪,整个画舫和轮船都摇摇晃晃的,画舫上的人越来越多,都投入了战斗,即便是已经没有了灵力的长孙无月他们为了保命咬牙也得杀敌。
    北辰弦脸色苍白,他刚刚被昭千璃一推踉跄了一下,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只能无力地靠在一根柱子上。
    一个鬼面人盯上了北辰弦,他一个箭步跳跃拿着长剑朝北辰弦挥去。
    北辰弦后知后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就已经没有躲闪的时间了。
    角落里细细观察着着一切的魔烯眉头一蹙,她身影一花出现在北辰弦身前挥起右手上深紫色的长剑将鬼面人的剑打开,一剑封喉当场毙命!
    北辰弦看着魔烯的面庞,记忆力根本没有见过她这张脸呀。
    魔烯杀人不眨眼,致命一击的都是那封喉一剑。她一连杀了五个鬼面人然后到北辰弦身边,她伸手搀扶着北辰弦对他说:“跟我走。”
    魔烯挽着北辰弦搀扶着他,可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注视着昭千璃的背影说:“可是千璃还有危险呢!”
    魔烯心里五味陈杂,她咬了咬下唇道:“你现在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身体出于虚弱期能干什么?现在过去是在找死。”
    北辰弦摇了摇头:“你还是先走吧,我不会离开的。”
    魔烯看着一脸倔强的北辰弦心里百般无奈,却又有点嫉妒与昭千璃,这个时候,他多半是忘了还有一个没了踪影的含玉吧?
    魔烯冷冷地说道:“舍近求远,你必须跟我走。”
    魔烯拉着无力反抗的北辰弦转身走向画舫里面,北辰弦就是想挣脱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昭千璃一个横踢踹飞一个鬼面人,鬼面人倒飞出去撞倒了后面的三个鬼面人,空余之际,她看向北辰弦的方向。可她看到的时一个黑衣女子搀扶着他进入画舫里。她有些慌乱失神,那个女子穿着黑色的连衣长裙,可以看到她的侧脸,但是她也不记得在那里见过这个女子。依穿着来看,难道是黑龙会的人?
    她要带他去哪?现在这里这么混乱根本不安全,但要是她把出于虚弱期的北辰弦带走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昭千璃犹豫之际,鬼面人就已经来到她身后,俞斯一个转身健步到她身后一剑解决了鬼面人。
    俞斯被对着昭千璃提醒到:“稍微走神,可就是性命交关了。”
    昭千璃听到俞斯的声音也将背靠了过来,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北辰弦离去的方向,觉得现在可能已经没有比这里更危险的地方了。
    昭千璃对俞斯玩味地说道:“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友非敌了。”
    俞斯冷哼一声:“哼,我不是今日,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个女娇儿,九玄功主上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昭千璃眼神一冷:“说话这难听。”
    昭千璃朝“焰心婵”看去,她正在释放着更对的小黑球控制更对的鬼面人,至于为什么是鬼面人而不是这些灵力尽失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她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他们被重重包围,除非杀光所有鬼面人否则是不可能逃出去了。
    魔烯带着北辰弦来到画舫的一个较小的杂物间里关上了门窗并简单的设置一个小型结界护住这个房间不让鬼面人进来。
    她扶着北辰弦坐在地上,似乎是怕地上凉她还随手找了一个小小的探子给铺上。
    北辰弦坐在地上蹙着眉头看着魔烯,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和这个人有什么过节在那里见过,可去毫无头绪。
    北辰弦问:“你为什么救我?”
    魔烯似乎在有意躲避着北辰弦的目光,她淡淡地回答:“世界上那有这么多为什么,随心所欲罢了。”
    北辰弦撑着身体要站起来:“我要回去。”
    魔烯见况一把按住北辰弦,她斥责似的地说道:“你现在怎么虚弱回去能有什么用?是去当累赘还是去送死?”
    北辰弦严肃地说:“他们没有灵力的都在外面浴血奋战,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苟且偷生?”
    “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魔烯佯怒,“我救你出来不是要看着你回去送死的,昭千璃刚刚救你的良苦用心你难道也不理解吗?”
    “昭千璃”三个字对北辰弦起了疗效,他定了神看着魔烯。
    魔烯看着北辰弦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小说地喃喃自语:“呵,还是她对你最有威慑力。北辰弦你就是个渣男。”
    北辰弦听不大清楚魔烯说的话,也没有在意她小说嘀咕什么。魔烯抬眸看着北辰弦幽幽地站起身,她转身背对着北辰弦幽幽地说:“我知道你实力很强,灵力应该已经恢复到了七八成了,外面这么乱你出去也没有用,还不如感觉打坐运功将两种灵力合二为一据为己用,好好调息将实力灵力体力恢复到最巅峰然后再出去救她。我相信你,这个过程应该很快的。”
    北辰弦双唇一抿,三秒的犹豫之后,他还是选择了盘膝打坐调息一下自己恢复自己的灵力和体力。
    对于灵力刚才昭千璃已经输入带他体内完全不用他在融合就自行化为己用,但是他伤的确乎是有点重了。
    一炷香的时间,希望她能够支持得住……
    昭千璃本来以为北辰弦的走会安全,自己会放松些会更好的发挥,但是她看着“焰心婵”通红的双目时,发现自己错了。
    自己想要的是保护他人安全不假,但她最需要的是在关键时候,有人能站在自己身旁给她安全感。
    自幼没了母爱,别人还在父母呵护的照顾里自己却已经拿刀杀人了,日日与冰冷的死尸在一块,她就觉得凄凉寂寞。
    危险的时候,自己只能靠着自己保命,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人没有人陪,刚刚体验了有人护在自己身前充分的安全感便有些依赖。
    这个时候,他走了,她又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