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只有你,才能让我冲动
类无恨交待了一些事情,连应齐、应杰都没有带,便转身离开了魔界,类无双若有所思地看着类无恨离去的方向,转而问应齐“他什么都知道了?”
“是。”应齐如实以告。
类无双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多说什么,那是哥哥的私事,她无权过问,然而昱辰呢?
类无双的记忆力极好,自是不会忘记类无恨看到昱辰的第一眼,唤的可是辰小皇子,还问他的原身,而显然,他哥哥是看透了昱辰原身的,凭着昱辰与夜城歌相似的长相,若说夜城歌真是哥哥爱了那么久的人,那么,便说明,他并非凡人,这样的话,昱辰就极有可能是夜城歌的儿子。
假如,昱辰是夜城歌的儿子,那么,夜城歌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呢?昱辰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类无双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白昱辰见类无双似在想着什么,连眉头都皱了起来,忍不住问她“无双,想什么呢?眉头皱那么紧。”
类无双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哥哥会一个人下界,有些神奇。”
她想,她家哥哥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确定那个人,是否就是他等的那个人吧。
木西国以南,一个平凡的农家小镇。。。
司若弦、夜城歌、阮麟寒、司若兰四人已开始了平淡的生活,这个小镇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镇,人并不是很多,统共也就十几户人家,主要以耕田种地为生,住的屋子都是自己搭建的,不似他们以前住的那些豪华地方,可以这么说吧,东一家,西一家的,全是茅草房,竹屋是很少的,在这里,能住竹屋的人家,已算得上是家境很宽裕的人家。
夜城歌自再遇司若弦,决定带着她隐居那一刻,他便开始寻找合适的地方,看了很多地方,最终选择了这里,之所以看中这里,主要还是这里的人们都很热情,且很憨厚老实,这个小镇,并不宽裕,距市集相对较远,他们平日里忙着农活,偶尔会结伴去不远处的山里打些猎物,留下些许家里吃,其余的拿到市集去卖,换点钱,帮衬点家里。
夜城歌看中这里后,特意花钱买了一些田地,又找人建了两间竹屋,分楼上楼下,在楼上还搭了一个露台,盖顶也用的相对较好的材质,看起来,算得这里最好的屋子,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华丽。
所需的物品,在到这个镇子前,已经在上一个大些的城镇置办妥贴,他们只需收拾了屋子,再将东西摆好,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这几人都是当惯了大爷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现在,他们在外,又打算长久隐居于此,自是要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的。
司若弦失去了所有记忆,醒来便有人伺候,她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这些,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司若兰从小就是千金小姐,阮麟寒也是大少爷,会的东西不多,好在,他们曾在远东国那个淳朴的小镇上住了那么些日子,将屋子布置好,并不算难;夜城歌也不差,长年行军打仗,军队中都是男儿,虽然他是王爷,但自己的帐篷还是自己打理的,现在,要帮忙也还行。
阮麟寒、夜城歌两个男人自是不必说,体力活全包,先是打水收拾,后又将马车上的东西尽数搬下来;司若弦有自己独特的眼光,观察了一遍屋子环境,脑子里便有了一个布置的方案,征询了一下司若兰与阮麟寒的意见,他们不反对,她便果断地指挥两个男人将东西搬到哪里,要怎么放;至于司若兰,自是承担起了铺床这些事情。
“若弦,为什么你问过他们两人的意思,却不问我是不是同意这么布置?”夜城歌心里不爽了,就算定局是那样,但这女人连问都没一下他的意见,太过分了有木有?
司若弦掀了掀眼皮,问“你的意见不重要。”
夜城歌不乐意了“我的意见怎么不重要了?”想他堂堂王爷,一代战神,从来只有他下命令,别人执行的道理,这会儿,他倒成了绝对的执行者,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我们四个人,问过姐姐和姐夫,就已经是四比三了,你就算反对也没用,再说了,你会反对吗?追老婆,得拿出点诚意,时刻遵从老公的三从四德。”司若弦说得云淡风轻。
夜城歌很淡定地陈述事实“就算我不追,你也是我老婆,连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逃得掉吗?”
司若弦微微一笑,笑得倾国倾城,她说“这还不简单,我把你休了,然而带着儿子改嫁不就行了。”
“你敢?”夜城歌怒,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当初某人写的那封休书,脸色难看得可以,牙齿磨得咯咯响,这个该死的女人,失忆了还是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有什么不敢的?”司若弦说得理所当然“女人,当然得对自己好一点,又不是嫁不出去的滞销货,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老公不好,当然得换。。。啊。。。。你干什么?痛。。。”。
说到最后,司若弦的声音明显已经发生了变化,她恼火地瞪着这个将她强行拉回房间,又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到床上的某男,控诉“发什么疯?”
“为夫觉得,有必要跟你探讨一些问题。”夜城歌走到床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司若弦。
司若弦本能地问“什么?”
“我不好?嗯?”上调的语气,玩味中带着危险因子。
司若弦点头“对。”
“我哪里不好了?”夜城歌再问。
“你哪里好了?”司若弦反问。
夜城歌煞有其事地点头“我哪里都好。”
司若弦摇头“你哪里都不好。”
夜城歌挑眉“嗯?那你是对为夫相当不满咯?”
司若弦点头“可以这么说。”
“这样呀。。。”夜城歌摸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凑近司若弦,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司若弦脸上,邪魅道“难道是因为为夫太正人君子,引起娘子不满了?娘子放心,为夫不介意立刻补上。”
“滚。。。”司若弦抬手推开夜城歌的头“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一想到这可能,司若弦的脸色不自觉地沉了。
“吃醋了?”夜城歌饶有趣味地盯着司若弦,戏谑道。
司若弦不屑道“吃醋?美得你,本姑娘从来不知道醋是什么玩意儿。”
“哦?”夜城歌摆出一副可惜状“本来,为夫还打算对娘子坦白一下过去,既然娘子不在意,那为夫也就不多嘴了。”
“爱说不说。”司若弦心里有些闷闷的了。
夜城歌看了司若弦一会儿,突然,在司若弦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倾身上前,直接在司若弦唇上亲了一口,司若弦回神,怒瞪夜城歌,夜城歌坐到床前,伸手将司若弦揽入怀,一手抚上司若弦甜美的唇“只有对你,我才有冲动。”
司若弦的心,猛地漏跳半拍,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胜似千言万语,司若弦有些别扭的心,顿时舒展开来。
“这样的答案还满意吗?”夜城歌凑近司若弦的耳朵,轻轻地吹气。
湿热的呼吸喷洒,司若弦只觉得又痒又热,绝美的脸上不自觉浮起了两片红晕,连脖子、耳根都一并红了,看起来,诱、人极了。
夜城歌呼吸一沉,喉咙忍不住翻滚,身体开始莫名地燥热起来,浑身的热,直冲小腹,在身下的某一处积极反应。
“若弦。。。”夜城歌原本就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此刻,蒙上了些许因欲、望膨胀而特有的沙哑,说不出的性、感。
司若弦浑身一僵,转头看向夜城歌,正巧撞入他深邃如海,因蒙上欲、望而变得潋滟的眸子,如墨的眸子异常的亮,里面倒映着她绝美的容颜,眼撞到一起已令她错愕,两人的唇更是几乎贴到一起,司若弦愣了一下,本能地后退,夜城歌却没有如她所愿,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司若弦的身体本能向前倾,夜城歌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一如既往地柔软,夜城歌眸光暗沉,里面全是欲、望的火光,他灵巧地撬开司若弦的唇齿,在她的领地内肆意而又不失温柔地扫荡。
司若弦微微愣了一下,想要推开,但当她回过神来之时,已是双手搂着夜城歌脖子,熟练地回吻了,似是吻过很多次,她很知道怎样反调、戏回去,怎样抓回主动权,怎样跟他追逐。
得到司若弦的回应,夜城歌的情、欲自是被调到更高,他的舌头,犹如灵活的小蛇,与司若弦的丁香小舌缠、绕、追逐、缠、绵,偶尔将主动权让给司若弦,觉得不够满足了,又将主动权夺回来,加深怎么都觉得不够的那个吻。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一个吻,似乎远远不够,迫切地想要更多,手,开始不安分地移向别处,膜拜过无数次的身体,他们都很清楚,对方的敏感之地在哪里,要怎样做,才能更好地得到满足。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彼此快要不能呼吸,才罢。
司若弦贪娈地呼吸着空气,脸色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红唇被吻得红肿,看上去,更是诱、人。
“若弦。。。”夜城歌在司若弦唇上亲了亲,温柔地唤着司若弦的名字,这么久了,只有这一刻,夜城歌才真实地感觉到,司若弦,他最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再也没有人可以抢走。
然开界那。司若弦抬眸看向夜城歌,褐色的双眸因欲、望使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上去,说不出的撩人心弦。
“若弦,我可以要你吗?”夜城歌充满情、欲的眸,深深地看着司若弦,哪怕身下的肿胀早已叫嚣得厉害,他还是忍着,就等着司若弦一个答案,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要司若弦,然而,在她失忆后,两人却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他可以强来,可是,他却想听到她亲口答案,这样,他才能证明,她,真的再次爱上了他。
司若弦双眸有些迷离,她看着夜城歌,他的额头上不断沁出汗珠,似在隐忍着什么,他如墨的眸子早已深不见底,潋滟的波光中,膨胀着藏不住的欲、望,他的眼中,映着她红得能滴血来的绝美容颜,迷离、妩媚、妖娆。。。
司若弦知道,夜城歌是尊重她的意思,才会忍着欲、望问她,否则,凭着两人的体力悬殊,他完全可以直接将她办了。
司若弦心里一阵感动,她本就是爱他的,且两人本就是夫妻,发生关系,自也不只一次,他也知道这些,仍选择问她,她想,有个男人如此体贴、细心,是个女人都会感动,哪里狠得下心拒绝呢?
忆及这些日子以来,夜城歌为她付出的那些,特别是魔界水牢内,他的愤怒,他的心疼,他的艰难抉择。。。每想到一点,司若弦的心,便要软上一分,她不禁问自己,如此优秀的男人,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司若弦也不是扭捏的人,心里既是承认,自也会答应,于是,她点头了。
见她点头,夜城歌的脸上立刻展现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风华绝代。
不再犹豫,夜城歌直接将司若弦扑倒,再次吻上她那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深情、温柔,大手很自然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嗯。。。”司若弦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传达浑身每一处神经,一个激灵,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本无力的身体,在此时,更是化作一滩柔水。
司若弦一声不自主的呻、吟,娇媚中带着极致诱、惑。
夜城歌眸光越发深沉,身上所有火热都汇集在一起,直冲下身某处,肿胀难耐。
夜城歌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司若弦的身体,顺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无不点燃一族狂热的欲、火,深深地灼、烧着她。
直到两人皆情、动到难耐,夜城歌才与其融为一体,不知疲惫地要着,于他而言,司若弦就是世间最好吃的食物,又犹如有毒的罂粟,一吃便会上瘾,令人欲罢不能,他想,即使下一秒便会死去,能够如此完美地拥有她,他也甘之如饴。
几个月的痛苦、思念、折磨、挣扎。。。所有的情绪皆被夜城歌化作力量,用在要司若弦上面,在这个时候,她真实的触感与体温,让他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她,是真的再次回到他身边了。
当欲、望退却,司若弦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她真不知道夜城歌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除了出一些汗,竟没有一点疲惫感。
“出去。”司若弦轻轻动了动唇,想让压在她身上的大山移动,孰不知,那么微小的一个动作,在夜城歌看来,可是说不出的迷人,透着致命的诱、惑。
“娘子,你没发现它很舍不得吗?”夜城歌笑着将散在司若弦脸上的发丝顺到耳后,暧昧地说道。
“出去,姐姐他们还在下面收拾呢。”司若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跟他xxoo。
“那就让他们收拾,我们分别那么久,他们会理解的。”夜城歌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司若弦怒瞪夜城歌“你好意思,我还怕姐姐累着呢。她已经怀孕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夜城歌将信将疑。
“你又不是孩子爹,你为什么要知道?”司若弦反问,伸手推夜城歌“出去。”
“我还想要。”夜城歌无耻地要求。
司若弦毫不犹豫拒绝“不行。”开玩笑,再让他来,她今天都不用下床了。
夜城歌开始耍无赖,装委屈“娘子,我们分开那么久,重逢之后,你又忘记了我,好不容易再次爱上我,饿了我那么久了,你舍得我再饿下去吗?”
司若弦两个字打发“舍得。”
“娘子。。。”夜城歌磨着司若弦,司若弦撑着身子,在夜城歌唇上吻了一下,随即离开,她说“别闹了,没跟你开玩笑,姐姐真怀孕了,开始打扫屋子的时候,我见她有些不适,帮她把了一下脉,是喜脉,姐夫都还不知道呢,姐姐打算晚上告诉他。”
听司若弦这么说,夜城歌也不再磨着司若弦,起身,将司若弦的衣服给她,转而自己穿衣服。
待得两人整理好,下楼之时,阮麟寒正一脸欣喜地抱着司若兰,显然是已经知道她怀孕了。见司若弦与夜城歌下来,迫不及待是分享他的喜悦“若弦,城歌,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恭喜。”司若弦与夜城歌笑着祝福,看到阮麟寒与司若兰幸福,他们也是非常高兴的。
“若兰,你在这坐着,什么都别做了,交给我们来就好。”阮麟寒兴奋地将司若兰按坐在椅子上,转身便开始布置屋子。
司若兰想要起身,司若弦率先开口“姐,别折腾了,好好休息,以后,厨房你也远离着,做饭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就好。”
“为什么是我们?”夜城歌最先发表意见。
司若弦看他一眼,道“吃饭的是我们,做饭,肯定也是我们咯。”
阮麟寒回头看向司若弦,似等着她说下去,司若弦眼敛都没掀一下,道“等把屋子布置好,我们好好研究一下,分工合作,在这个家里,除了姐姐,谁也不能偷懒,当然,如果二位想要孕妇待遇,让我做东西伺候你们,也不是不行。”
“哦?”夜城歌饶有趣味地看着司若弦,虽然知道从她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但当听到她口中吐出来的话时,他还是狠狠地抖了抖。
司若弦说“这个很简单,要么把你们打成伤残人士,卧床不起;要么把你们的人体器观好好地改造一下,这样,也会卧床很久,若你们都躺床上爬不起来了,那么,我自然会做东西伺候你们了,就不知道你们愿意尝试哪一种?”
“我觉得吧,做饭这事,还是好好研究一下,分工合作。”夜城歌果断表示立场,为了吃她一顿饭,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算了,他还是动点手的好,这样,也能吃到她的东西,多好!
阮麟寒也附和“城歌说得对,再者,我若有什么,谁来照顾若兰,为了若兰和孩子,我当然得好好的。”
“。。。。。。。”
司若兰在一旁笑看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有种满满的幸福感,她想,若是父亲和大哥、大嫂也来了,那就好了。
夜城歌是不会做饭的人,阮麟寒会做,但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需要勇气才敢吃下去,其实最终结果,自是不必说的,做饭、切菜、炒菜都落到了司若弦身上,当然,洗菜、洗碗、洗锅什么滴,司若弦使唤夜城歌与阮麟寒也是相当顺手的,两个男人也没有意义,于是,厨房,成了三个人的战场。
司若弦在璃南皇宫的时候下过一次厨,看到厨具还有些陌生,可是,那些东西一旦到了她的手上,不必人提,她便能知道它们分别是做什么用的;看到菜,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弄,但过手,又是一番情景。
夜城歌在一旁洗菜,看着司若弦如当初在远东国那个小镇上下厨那一次那般熟练地将菜斩成或片、或段的均匀摆放盘中,不禁道“我以为你忘记了一切,会连做饭一起忘记的。”
“我是忘记了,不过,东西拿到手里,便有了一种感觉,觉得似乎是那样的,然后,跟着感觉走,事实证明,真的是那样的。”司若弦也不隐瞒,她想,厨房这些事,很快她就可以熟悉了,而不必去靠所谓的感觉。
夜城歌有些心疼地看着司若弦“若弦,你想恢复记忆吗?”在璃南国皇宫的时候,他不只一次地想要帮她恢复记忆,明里暗里的,但效果不大,若她想要恢复的话,那么,他们都可以帮她,毕竟,空白的记忆,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忍受的。
司若弦摇头“以前想过,后来就淡了,我知道你曾试着帮我恢复记忆的,那些时候,我也不是都有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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