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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四十六章 十三年前的夜晚

      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一下,在场的所有村民一哄而散,但却没有走远,好奇的瞅着这边的情况。
    胡奶奶连忙让村民跑远一些,就在这时,棺材里的东西终于要出现了,一只漆黑的手臂探出了棺材。
    这让我感觉有点奇怪,之前我们看到的可都是惨白的人手啊,怎么……
    我心里头正纳闷的,可一身旁道士的反应比我惊讶,他连忙跑到了棺材前低头一瞅,“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漆黑的怪物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双手伸向了道士,像是要掐住他的脖子一般。
    而道士面无惧色只是满脸的怒气,拔出了桃木剑,回手一剑刺进了黑色怪物,不,是水鬼的胸膛。
    水鬼倒在了地上,道士拔出木剑,抬起一脚把它踹进了阴河中,之后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村民们都以为是道士除掉了棺材里的邪祟,都发出了阵阵的掌声和赞叹,反倒是他这个始作俑者成为了斩妖除魔的好人。
    我看了一眼胡奶奶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胡奶奶沉思了片刻,笑了出来,“看来是有人早就破坏了他的计划,这棺材里让人恐惧的邪物也许早就被灭了,换了一个水鬼放在了里面。”
    “那这会是谁做的?”
    “我想到了一个人,恐怕只有她会这么做,也唯独她有这个实力……”
    没等胡奶奶说完,我便反应了过来,惊讶的说:“是红衣女子?”
    石棺作祟的事情处理完,村民也都各自散去了,仰望着暴雨过后的蓝天,心情也格外的舒畅,但我又有些担心,生怕这个道士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之后就去河东村找沈爷爷,可到了他家之后,不料他一早又出去了,和刑警队回到了县里配合调查潘支书的案子,到了晚上才会回来,郭启也一道同行。
    没办法我就先回到了家,而刚一到家门口,就看到许多村民带着鸡鸭鱼鹅坐在我家院子里,原来这些人都是我在阴河救过的人,我的内心一阵感慨。
    胡奶奶这时正在屋子里给保家仙上香上供,沐婉一个坐在台阶上摘菜,她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嘴里还哼着歌,唱着的是《传奇》那首歌,其中几句歌词让我有些在意。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说起来在那个雨夜,沐婉突然中邪似的唱起红衣女子的歌之后,她整个人就有点变了,我虽然和她之前没有深接触过,但这种很强烈的违和感一下子就能感受得到。
    她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阴河幻境中看到“合”字门后的那个女孩春桃一样。
    我这一天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猜测沈爷爷对我说的真相会是什么,面对着对我热情又亲切的沐婉,我如沐春风的同时,又有点感觉不自然甚至有些觉得不真实。
    终于到了晚上,这一次沈爷爷总算是在家了,郭启也和他一起从县里回来了。
    沈爷爷一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说他家里人多口杂说话不方便,说是到龙王庙里告诉我。
    我叫上了郭启,反正回头我也会告诉他,便让他也一起跟来,沈爷爷也没有介意。
    暴雨过后的夜晚,月光格外皎洁,但龙王庙却依然蒙着一层阴霾,我们并没有进入大殿,而是来到了墙脚下。
    沈爷爷叹了口气说:“天赐,老头子我活了七十多年,当了将近大半辈子的村长,可这么多年过去,死在阴河的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九七年那一年,将近有一百多人丧命,这其中不光是两村的村民,也有外来的专家和学者。”
    我看了一眼郭启,沈爷爷接着又说:“那一年阴河里发生了许多事,不光是死人那么简单,那一年我们村也闹了水灾,并且比这次的灾难更大,只是没有水鬼上岸,反倒是许多村民在深夜里自己跳进了阴河。”
    “自己跳下去?这是怎么回事?”我惊疑的问。
    沈爷爷神色严肃的说:“我记得那是九七年四月份的事儿,这事儿直到现在还是个谜,总之那些人不是自杀,他们平时都生活的好好的,不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这事发生之后,就惊动了地方,可奇怪的是他们也并没有如何深入调查,只是说发生了特大水灾造成的人员伤亡,所以自从那之后我们村这条阴河的凶名就传开了,先后有民间和官方的人来调查研究,并且都离奇的死在了河里。”
    “沈爷爷,那这么多年你查到了什么吗?”我问。
    “我什么也没查出来,或者说我根本不敢往下查,我不怕死,但我怕我们沈家会招来灾祸。不过在村民先后投入河中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跟了上去,看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场面……”
    沈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仰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河面,若有所思。
    我心急的追问着,他这才说:“十三年前的水灾过后,那天夜里的月光也像今天这么皎洁,我躲在暗处不敢离得太近,我看到河边搭了一个简易的戏台,有个穿着白衣的女人,站在上面唱着曲儿。”
    我好奇的问:“沈爷爷,那个女人是谁?你看清她的长相了吗?”
    沈爷爷摇了摇头,“我当时离得很远,生怕被她发现,不过她戴的头饰和穿着的衣裳,像是旦角里的青衣,唱的好像是京剧《祭江》那段,我虽然离得很远,但隐约听见这女人唱的真好,嗓音圆润,唱腔婉转动听,动作姿势也很妩媚,听得我都有点痛不欲生,后来我不敢在听下去了,怕着了魔便一溜烟跑回了家。”
    沈爷爷说的这段往事的确匪夷所思,这事儿我一直也没听奶奶提起过,也许在她的笔记中会有详细记载,只可惜笔记被人偷走了。
    “沈爷爷,你说的这些事和我爷我爹的死有关吗?你快告诉我他们的死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