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耀不是来搞笑的，韩信带快了节奏，游戏很快结束。
    “你喊麦都没用，我没钱没礼物。”林舞摊摊手，表示她穷。
    “我就不信你没送过浪神礼物？”容耀表示不相信。因为不论电竞圈还是娱乐圈，现在的人追偶像，喜欢将偶像喊成“我老公”或者“我老婆”，一旦做起网络直播节目，刷屏送礼的大有人在。
    “我还是学生党，哪来什么钱，就送了几个蛋，”林舞给电竞主播送礼物，只是在看直播时，系统会自动赠币，只要观看一定时长即可。她领的币，经过兑换，变成了鹅蛋。
    “如果你有钱呢？”容耀问道。
    “如果我有钱就送飞机！”林舞信誓旦旦道，然后，又悻悻笑了，“师父，你也知道，只是如果。”
    “你的小说不赚钱？”容耀问道。
    “我不是大神作者，纯稿费少之又少，我只能混网站的全勤奖，还有创作保障奖。”林舞如实回答。这些就是她生活的经济来源，有时候断更了，全勤奖就没了，这个月就得省着点钱花。
    所谓的创作保障奖，说得好听是保障作者，实际上是买断做法。
    比如，她连载了一年的小说，就像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这孩子卖出去的话，就跟自己没了关系。除非万不得已，真的要断粮饿死，否则她是不会卖的。
    “你在哪个网站连载？”容耀就是想知道，那个平台好不好，人流量多不多，对她的将来发展是否有利，是否存在暗箱操作，会不会埋没了她的才华……
    虽然她总是说，自己在游戏上是坑货，在文学上是扑街货。
    但是他总认为，她在游戏上不是没天赋，而是因为练习的时间太少；她在网文圈不出名，那是因为她是懒癌晚期患者，很多时候懒得争取，懒得与别人争高低，只是默默写好自己的故事。
    林舞听到容耀的问题，她顿了一会儿，还是那个答案：“我还没写完，不能告诉你。”
    “等你写完……”冬阳，透过树枝倾落在一张俊脸，好看的眉宇被晨光揉皱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以为他说完了，抬眸一笑：“就这么说定了，你等我写完，我一定给你看。”
    “嗯。”容耀淡淡应声，却是黯然神伤，等你写完，我还在么……
    “到时候，我还给英英看，给糯米君看，给班长和少玥帅看。”林舞数了数认识的朋友，这些人都是原型，被她写进了书里。
    所以，在没有写完之前，她不会给他们看的，以防影响写作的心情。
    特别是英欢，万一她看了，非要林舞改主角，改剧情，改人设……那样根本写不下去，只能断更等饿死。
    容耀不知道等不等得起，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便转移她的注意力：“拿出你的手机，登录游戏账号，你玩大小姐，我玩刘备，看你有没有进步。”
    “师父你这是要验收成果了？”林舞不禁想起那一晚。
    那一晚，她玩的坑命英雄孙尚香，他玩的是孙尚香的官配老公刘备……
    那一晚，第一次在游戏里认识他，自那以后她不想退游，改变她一生的轨迹。
    此时，林舞却不太想玩，感觉压力山大，因为最近都在练习露娜，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玩孙尚香，她害怕在他面前，没手感而回到坑源地。
    容耀见她犹豫，语气低沉：“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