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6章 破罐子破摔
这还是*被这么多人注视着,陌小柔莫名的会感到有些心慌,她紧了紧眉心,转头看了白若雪一眼,白若雪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是白若雪这个肯定的点头就像是给了陌小柔无限的勇气一般,她深吸一口气,微微再次迈向前了一些,她拿出了顾晨阳之前交给她的那枚同心锁,“我也有一枚同心锁,这枚不知道是不是白老先生亲手所造?”虽然明知道,这枚同心锁就是白博弈所造的那枚,但是陌小柔却没有直接说,她用了另一种更加人畜无害的形式将这话说出了口。
陌小柔捧着同心锁,就像是捧着一件珍宝一般,轻柔地将同心锁递到了白博弈的跟前。
白博弈之前就想鉴定一下这枚同心锁,只是因为陌小柔心寒的缘故,直接将它给扔了,让他没有机会见到这枚同心锁,他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看见到了,但是现在却能再看到,真的是很开心呢。
白博弈小心翼翼的将陌小柔手中的同心锁接了过来,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后,立马大笑了起来,他只是一直笑,一直笑,却一句话也不说。
所有的记者相互看了一眼,被白博弈的突然举动给彻底的弄蒙圈了。
文子琳倒是顺着白博弈的大笑先行开了口,她大步走到了陌小柔的跟前,“哼,拿了一枚假的同心锁,就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说着,文子琳还不忘狠狠的推了陌小柔一把,她可不介意将陌小柔给推到,亦或者伤到她哪里。
陌小柔完全没有料到文子琳会这样对待自己,她对文子琳可以说是一丁点的防备都没有,她被文子琳这么一推,几个踉跄朝后退了几步,最终还是没有站稳脚跟,直接摔到在地。
陌小柔这一摔,摔得有够尴尬的,那些记者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再次信了文子琳的话,他们拿着相机对着陌小柔就是一阵猛拍。
陌小柔被这样的局面给吓坏了,她哪里面对过这样的局面,她哪里会处理啊,她害怕的抱着着自己的脑袋,全身打着哆嗦。
白若雪见状,大步上前,她一把将陌小柔拉了起来,她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陌小柔轻轻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她可以说是,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白若雪的态度,以及白博弈的突然大笑,让这些个记者更加的肯定,陌小柔是个冒牌货,他们觉得这新闻头条还真是一条比一条劲爆啊。
他们刚这么想着,白博弈立马就开了口。他看着摔到的陌小柔,他很想上去搀扶,但无奈他现在自己都已经动弹不得了,又怎么能去搀扶陌小柔呢。
“若晴,若晴,你没事吧?”白博弈大叫着,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陌小柔。
文子琳听到白博弈这么叫唤,她倒是恬不知耻的贴了上去,她走到了白博弈的身边,“爸爸,我没事,您看看他们,要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了,您赶紧将她们赶出去好吗?”
文子琳这么说,是想让这些记者再次的误会她才是真正的白若晴。
然而,白博弈却没有搭理她,他的眼睛始终看着陌小柔,他甚至将自己的双手伸向了陌小柔,“若晴,我的若晴,你终于回来了。”白博弈想念白若晴的心是真的,他期盼着白若晴能够回家,这也是真的,他此时的情感,也是真的。
白博弈双眼含泪,一脸期待的看着陌小柔,若是说,白博弈之前还有所怀疑,但是现在,他所有的怀疑都已经不存在了,“若晴,你还在生爸爸的气吗?爸爸对不起你,你原谅爸爸好不好?”这是一个老人在对自己子女的呼唤,也是在对子女的忏悔。
此情此景,甚是让人感动......
这下文子琳彻底的尴尬了,这脸打得她‘啪啪啪’的直疼。
“爸,您老糊涂了吗?我才是您的女儿,我才是白若晴啊。”文子琳再次激动的叫喊着,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地位,她才不会就此放弃,再次变成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小透明’。
白博弈转头看向了身旁的文子琳,他又低头看向了那双拉着自己胳膊的纤纤玉手,他眉心立马皱了起来,他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他甚至将身旁的文子琳推得远离自己,“你、你给我滚,你跟你那个妈一样,都是心机女,都是惦记着我白家的财产,你妈没拿到的东西,就让你来拿了是吧?我告诉你,你们母女二人永远也别想拿到我白家的一分一毫。”白博弈气愤的怒吼着,本来他还觉得对文子琳有所亏欠,但是现在看到她这幅死不认错的样子,恶心到了极点。
文子琳虽然被白博弈推开,但是白博弈毕竟已经是个半残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他的力道自然没有多大。虽然文子琳被推,但是她依旧稳稳的站稳了自己的脚跟。
“别想?”文子琳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白博弈都已经这般的无情了,而且他已经在大厅广众之下认了陌小柔,就算她再嘴硬下去,也只会引来媒体对她的更多的嘲讽和舆论,她想到这,整个人也立马收起来自己的一切。
文子琳冷冷的看着白博弈,她再次靠近了白博弈些许,她缓缓地弯下腰,使得自己的脸靠近了白博弈些许,“爸爸,我想您弄错了吧?兴许我那个我从未见过的妈得不到您的任何财产,但是我不同,我可是您货真价实的亲女儿呢,我即便是个私生女又怎样,我也是有这个资格可以继承你的财产的,这白家的一切也有我的一份。”
文子琳已经不打算再继续伪装下去了,她直接承认了自己私生女的身份,她想着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她们不是要毁了她吗?那好,她就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没有谁在意她,也没有谁关心她,她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