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他们照片呢！”
    谢颖在手机相册里翻啊翻，终于翻到了上周五在摄影棚偷拍到的照片，就是苏萌把嘴撅成小章鱼状似“索吻”的那张。
    “沈董你看，是不是特别有爱？”
    沈清琳也是演员出身，看到这张照片，尽管心里直犯嘀咕，表面上却显出很高兴、很激动的样子：“好般配啊！真是金童玉女！快，把这张照片发给我。回头我拿给她父母看看，知道她有男朋友了，他们只怕要高兴坏了！”
    “那我加下您微信？”
    “好。”
    加好友发照片过程中，谢颖还不忘提醒：“沈董，这张照片最好不要外传。如果韩哲被曝出有女朋友，肯定会人气大跌。他是伊悦的代言人，伊悦的销量也会受到影响的。”
    “我知道的。放心。”
    季末在开会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说沈董来了。他早猜到他妈电话call不回他，多半会直接跑来公司抓他，所以他这周都给苏萌安排了外出培训。早上送她过去，晚上再去接她回家。
    于是，这个会开完，他又临时加了一次会议。
    然后，就听说，沈董走了。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把谢颖喊了进来，问她沈董找她问了些什么。
    “沈董就是关心了一下季总的私人生活，问有没有女朋友？”
    季末问：“你怎么回答？”
    “我说季总没有女朋友。”
    季末的目光微微动了动，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到底是好还是坏。“还问了什么？”
    “哦，还有就是我们几个秘书的私人情况，问我们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问你们？”
    “对啊！我说我们都有，然后沈董就让我们多关心季总生活上的事，督促季总尽快找女朋友。”
    季末蹙了蹙眉：“苏萌有男朋友？”
    这家伙说他没有女朋友，却说苏萌有男朋友，那她到底是知道他们的事，还是不知道？
    “是啊。苏萌一直有男朋友。”
    “一直有？”
    “对啊，进公司前就有了。”
    “……”季末以食指轻扣着桌面，顾自陷入了沉思，琢磨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忽然听见“嘟”的一声，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妈发过来的微信。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过来的是一张情侣照。
    沈清琳：苏萌跟韩哲是男女朋友，你知道吗？
    沈清琳：你们是合谋忽悠你爸的？
    季末一开始没仔细看那张情侣照，因为他刚批了个流程，里面就有跟这张很像的照片，是伊悦的宣传照。
    看到沈清琳后面说的话后，才重新定睛看那张照片。
    韩哲还是韩哲，那个噘嘴的女孩子，竟然正是苏萌！
    谢颖在办公桌对面站着，隔了一段距离，看不到季末手机上的消息，却看得到他的脸色突然变了。心里暗自嘀咕，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对了吗？是她说错话的问题，还是这手机消息的问题？
    “你说的是韩哲？”
    “额……”谢颖有点犹豫。
    季末追问道：“你说的，苏萌的男朋友，是韩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