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真是太调皮了，这么多小表情。”
    苏萌解释说：“我是怕你们说话不算话，现在说后期会把我的脸p掉，到时候又没有p掉，就那样放出去，我会被韩哲的粉丝撕的。做些奇怪的表情，那肯定就不能直接用了，只能p了！”
    谢颖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给苏萌点了个赞：“萌萌你真是太机智了！”
    韩哲笑着说：“确实是只能p了之后用，但是……我可以存原图啊！”
    苏萌瞬间反应过来，对啊，照片拍了，就留下证据了啊！哪怕之后确实是把她的脸p掉了，但是原图还是存在的啊！只要存了原图，岂不是就留了她的把柄了！
    “不许存！”
    韩哲从电脑上拔下u盘，朝她晃了晃，笑得十分欠揍：“你说晚了，已经拷贝好了。”
    “给我！”苏萌伸手就要去抢。
    “这是我的优盘，凭什么给你，你是强盗吗？”韩哲把u盘往手心一收，就高举过头顶。
    “那里面有我的照片！”
    “也有我的照片啊！”韩哲个子高，他高举着优盘，任凭苏萌怎么扒拉着他，使劲地往上跳，也够不着。
    韩哲被她的样子给逗得一直笑，顺便好心地给她指了一条明路：“你也可以找修图老师给你拷贝一份啊！需要借你u盘吗，我有多的！”
    “要！我也要拷一份！”她也要留一手，要是他之后用她的照片攻击她的话，她也是要反击的！
    苏萌从小胖那里拿了个u盘，就去找修图师拷照片。
    修图师却问她：“你有合同吗？”
    苏萌一愣：“什么合同？”
    “拍摄合同。”修图师笑眯眯地解释。“新款衣服尚未上市，这些照片涉及商业机密，所以要凭合同，才能拿照片。这些都是有规定的。”
    “额……还有这回事啊？”
    于是，苏萌找林笑笑说要补合同。
    林笑笑是品牌中心负责人周琪的秘书，今天一天都在拍摄现场监工协调。这会儿听苏萌说明了来意，笑着说：“你是锦绣的员工，参加公司的拍摄，需要签什么合同？”
    “不用签吗？”
    “对啊，这算义务劳动。”
    “额……”
    林笑笑笑眯眯地说：“不用签合同，你也没有酬劳，也拿不到照片。”
    “啊，怎么这样啊……”苏萌有点不高兴。
    韩哲走过来，安慰说：“等宣传照片公开发布之后，你想要原片的话，我到时候复制一份给你。”
    苏萌不高兴地鼓着脸问：“现在不可以吗？”
    “现在不行。我签的合同上有保密条款，在宣传物料公开发布之前，不能以任何形式外泄。别着急，很快的，估计半个月后就公布了。”
    “……好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怪她自己之前什么都没问清楚，就上贼船了。义务劳动了一天，没有任何酬劳，连照片都拿不到。
    “你是六点下班吧？现在四点半，我去趟周经理那里，好了之后去找你？”
    韩哲这话虽然是小声问的，但是林笑笑一直留意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所以听见了。悄悄地往谢颖靠近了一些，眼神在韩哲和苏萌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低声问：“他们，什么关系？”
    谢颖给了她一个暧昧的眼神，小声说：“你懂的。”
    林笑笑心领神会。
    苏萌想了想说：“待会看时间吧，你好了，给我发微信，再看看怎么过去。”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