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密谋
“哈哈哈,看到了又怎么样,当初他们自愿推举我为这只队伍的领队,就是不愿担那些干系,如今我把干系担了,那自然也要享受一些特权才行呢,要不这买卖不就亏本了吗?”
阴天正的话说的露骨,也不担心任何人听到。
在不远处几个相处要好的门派领队坐在一起对他那是横眉冷对,指指点点,显然心中不满意之极。
“宋兄,你看他们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真是让人恶心。”说话归元庄的领队弟子付德勇,而他嘴里的宋兄就是离火门的领队弟子宋一峰。
“哼,懒的看那一对狗男女,能有今天,还不是靠着坑杀天一派弟子的缘故嘛,要没有天一派,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被人追杀呢。”宋一峰不屑一顾的说。
“唉,说起来,那些天一派的弟子还真是可怜啊,一向英勇,却没想到栽在了阴天正和花无影这两个小人的手里。”付德勇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惋惜。
“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不过说起来。天一派的那些人应该不会有生还者吧?别到时候有一两个漏网之鱼逃回天一派,那咱们可就完了。”紫气门的雪素雅一个看着文文静静的女修,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这般毒辣,让旁边的人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显然旁人并不喜欢她。
“死没死的我们不知道,不过咱们只是一些小人物,天一派到时候要报仇也得是去找阴符门还有花间派的晦气。”宋一峰说到。
“你们真这么想?”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安静的做个听众的铁剑门杜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那当然了,难不成天一派的人还能不讲理不成?”
“哈哈哈,付道友,你如今也是归元庄的领队了,而你们归元庄好歹也是天一地区的一个勉强可以排的上号的中等门派,可叹你竟然如此无知,不知你那师尊要是听到了这话话会不会被你给气死呢。”宋一峰听到付德勇的话,笑得直不起腰了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你!哼,懒得跟你们废话!”付德勇摄于宋一峰的实力比他强,所以敢怒不敢言,只能是强压下心中的怒气,起身准备离去。
“行了,你们也真是的,说的好好的,怎么就恼了呢。”雪素雅看到众人气氛有些尴尬,赶忙出来打起了圆场。
这雪素雅容貌身材都属一流美女,不过就是嘴巴不饶人,不过这次他们几个聚在一块是为了商量事情的,可不能因为这一两句话就闹的个不欢而散。
仗着自己是几人中唯一的女性,雪素雅伸出葱葱玉指点了付德勇的脑门一下,笑着说到“亏你还是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胸襟都没有,快坐回去吧。”
雪素雅说罢,将付德勇又重新按回座位,然后对杜峰说到“杜道友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天一派真愿意为了一些没有证据的猜测就打算找我们还有我们师门的麻烦?”
“不错,天一派的弟子也不是没有在外面出过事,可是每回出了事,他们不是强行带走所有的可疑人员回去百般询问。你们能保证所有人都能经受住天一派的威胁?”杜峰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到“就算所有人都能顶住天一派的压力,统一口径,但是这苍龙帝国对我等的门派是不容易过来,但是在天一派来说却是非常容易的,毕竟昆仑旁支可不是仅仅是一个称呼而已的。”
杜峰的话让众人脸色凝重,心中担忧无比。
“都怪那个阴天正,还有花无影那个贱人,竟然诓骗我等,害得我们如今这般为难。”
“雪姑娘不必怪那阴天正之流了,若是我们能够经得住诱惑,心中没有别的想法,还能那么轻易被人带上贼船吗?说到底还是还是咱们太幼稚了。”宋一峰看了雪素雅一眼说到。
“那为今之计该当如何才是,天一地区距离这里那么远,咱们的传讯玉佩根本无法联系上师门啊!”雪素雅心里着急万分的说到。
“阴天正不是自称有一张从藏天舟控制室中找到的万里符吗?我们可以将让他将这个消息传递回师门啊,到时候师门就可以早做打算了呀。”付德勇说道。
“万里符的事情我听师傅说起过,好像是一对的。只有拿着另一张符箓的人才可以收到消息,如果真的让我们将消息传送出去,那只能是在我们师门带去无法破解的灭顶之灾。”杜峰这时候插了一句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如今阴天正已经用各种手段将各派弟子拉拢的都差不多了,也就剩下咱们几个还游离在他的小圈子之外了。”付德勇又说道。
“实在不行咱们就施计将他给擒住,然后交由苍龙大帝发落?天一派个苍龙帝国同出一源,这种事情到时候苍龙大帝定然会帮我们说好话的。”
“付德勇,我真是受够你了,你们归元庄难道是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门派吗,那苍龙大帝什么德行都不知道?”宋一峰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冲着付德勇大发雷霆。
“宋一峰,你不要太过分,我只不过是一事忘记了而已,你至于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吗?我又没有欠你的。”付德勇虽然实力不如宋一峰,但是那也是个火爆脾气的主,哪里愿意几次三番的受人辱骂。如今听到他的话,那火气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大有随时准备动手的意思在内。
“大家有事说事,干嘛这么大火气啊!”
雪素雅看这情形,赶忙再次来到两人中间圆场,却被付德勇一把拨开,对她说到“这事不用你管,今天我就让这家伙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省的他还以为我是纸糊面捏的呢。”
面对这么不识好歹的付德勇,雪素雅也是醉了,当下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是抱着膀子坐在一旁看个热闹。
两人中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只见付德勇的火气越来越大,随时就要由怒目而视演变升级成动手。
这时候,阴天正的声音出现了。“哈哈哈,几位道友好雅兴,竟然在这么幽静的地方品茶聊天呢。”
“呵呵,那也不及阴兄啊,怀中美人常伴,逍遥自在,过得那么惬意。”杜峰不希望阴天正发现他们聊的的内容,所以这个时候站起身来,一边给俩人使眼色,一边说到。
“呵呵,既然几位都在这里,那咱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吧,还是如寻别的清静之地吧。”阴天正对怀中花无影笑着说到。
“什么嘛,这里这么多道友,咱们大家坐一起多热闹,非得跑到荒芜之地,有那个必要吗?”花无影说着,拉起阴天正的手就自觉的坐在了另一张长石凳上。
付德勇可不管那些,他与阴天正平时也没什么交情,所以叫到这俩人也坐在这里了,相当的不识相,当即就转身离去了。
“付兄,我们才刚坐下你怎么就走了了啊。”花无影看着付德勇的背影,喊了一句。
“你们聊吧,我脑仁疼,就不奉陪了。”付德勇头也不回的走了,只余下空中飘来了他说的话。
“呵呵,**友别理他,刚才一句话没说对,就要同我动手呢。哼,他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宋一峰这时候坐下来,笑着对阴天正说到。
“哦?因何事吵架呢?”阴天正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呵呵,还能因为什么,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宋一峰不想再在这上头纠缠,就敷衍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准备说点别的事情。
谁知阴天正不依不饶的又问到“鸡毛蒜皮的小事,说来听听。在下对这些小事也是很感兴趣的呢。”
阴天正这话一说出口,宋一峰脸色一滞,就连其他人的脸色也是很不满的样子。索性宋一峰还有些急智,只见他脸不红心不跳说到“我就说那小子实力不行,枉为归元庄的领队,他就不依不饶了,你看我说的明明就是实话,他还不乐意听了呢。”
“哈哈哈,还是真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呢,不过宋兄你的修为说实话也不怎么样嘛。”
阴天正一句话将宋一峰给噎的,竟然愣在了那里,不直达说什么才好。
“宋兄不要介意,我也是随口一说的。”阴天正说罢,转身就走,看到阴天正与花无影走远了,宋一峰左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石桌上,久久不语。
“宋兄不要生气,他自己又能强到哪里去,还不是向着有个做门主的父亲可以给他许多强力宝贝防身么。”雪素雅笑着安抚宋一峰。
“要不我们还是先将那阴天正给拿下再说吧,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刚才他离去时,眼神里竟然有一股杀气浮现恐怕他对我们的表现很不满意呢。”
杜峰这话一出口,顿时引得宋一峰和雪素雅脸色大变。
“杜兄说的可是真的?没有搞错吧?”宋一峰连着问了两句,可以想见他的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
“我对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些自信的!”杜峰没有再说什么别的,而是非常自信的说了一句。
这时候雪素雅取出传讯玉佩给付德勇发了一个信息,然后说到“那个阴天正刚才离开不会就是找帮手去了吧。”
“不会,他要动手不会这么明目张胆i毕竟我们几个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真要动起手来,他手下的人不见得就能将我们给全部吃下。而且到时候这里的动静定然会惊动苍龙帝国的人,到时候要是有人过来询问的话,他总不能说是门派内讧吧。”
“杜峰分析的不错,我也觉得有道理,不过那咱们该怎么向他动手呢,阴天正要面对的的情况咱们不也一样要面对吗?”雪素雅说到。
“呵呵,咱们可跟他不一样。”杜峰这时候突然笑了起来,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哦?看杜兄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是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了吧!”宋一峰说。
“不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通过这几天咱们的观察,阴天正和那花无影好像每天的傍晚时分就会去峡谷西边的那处溶洞中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的确,这事还是是咱们几个共同发现的呢!”雪素雅说。
“我明白了,那里平日里鲜少有人踏足,而且内部空间又是极大,环境也很复杂,到时候里面有再大的动静恐怕这外面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呢。”
这时候宋一峰和雪素雅已经都明白了杜峰的计划了,而付德勇也终于来了,宋一峰也知道当下不是闹矛盾的时候,赶紧将付德勇拉过来,好言好语的劝解道歉,直说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付德勇这才装作大方的声称原谅了他了,不管付德勇是真原谅还是假原谅,总之,所有人都明白了现在时间对于他们而言很紧迫,如果他们不能先下手将阴天正控制起来,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将是阴天正的阴某迫害。
也不知道那四人商量出了什么样的的细节,只见天色越来越暗了,直到月上梅梢,才看到四个人分头离开了这里。一个个神色匆匆,想必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算很充裕了。
死亡峡谷西边有一个天然溶洞,内部结构复杂,空间广阔,这是阴天正和花无影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的峡谷地方。当时他二人是为了打野战,这才四处寻找幽静之地的。
自从找到了这里,阴天正就每天傍晚时分都会拉着花无影来到此地逍遥快活。今日,他二人进入已有一个时辰了,浑然没有发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嘻嘻,阴公子,奴家如今可是把这里花间派的所有弟子都送给你了,你看你是不是应该履行当初的承诺了啊。”
在溶洞深处一个平整的石台上,两具脱得赤条条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这俩人就是阴天正还有那花无影了。
听到花无影的话,阴天正没有理睬,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骑在她的身上不断地驰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