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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四百七十六章 【还怕什么?】

      .第四百七十六章【还怕什么?】
    圣女殿下依然说不出话来。
    “你认为自己很聪明,很狡猾……你试图左右逢源?哼……你把西北军的古华多罗的秘密卖给我,是希望我在未来会和光明教会起冲突……你这个女人,真的很愚蠢。你恨摄政王,恨我,甚至也恨光明教会!可是你以为,这三方势力,是你一个小女子在中间搅风搅雨,就能整垮的吗?你或许以为自己很努力,做的很巧妙……可惜,你却不知道,在真正的坐在顶峰上的人来看,你不过就是一个小麻烦——甚至连麻烦都算不上,你只是一个小丑罢了。”
    杜维抿了口酒:“你知道,为什么当初你来到西北,一直留到现在?堂堂的圣女逗留在西北我的地盘,皇室居然没有管你?教会也不说什么?”
    他放下了酒杯,淡淡道:“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可以杀了你!因为就算我杀了你,摄政王绝对不会因此而责怪我——因为他根本就希望你死!因为你是亚文的女儿!你死了之后,他只会高兴!所以他放任你来到西北,任凭你在我的地盘上蹦达,只希望有一天你惹怒了我,我就把你杀掉!而他,他是不能亲自对付你的。那样会被天下的人说他不仁慈!对兄弟的唯一血脉斩尽杀绝!因为他是帝王,所以他不会这么做!所以他才会让你来到我的地盘,希望你羊入虎口!”
    “我没有杀你!甚至一直在容忍……原来我觉得你实在是很可怜,而且……你的所作所为,都那么的幼稚!!可惜……这次的事情,我才真的后悔了!”
    杜维盯着圣女:“我早该杀了你的——尽管我不喜欢杀女人。”
    圣女忽然笑了,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绝然——从杜维的眼神里,维罗娜似乎已经猜到今天这个郁金香公爵,大概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对付自己了,所以她点了点头:“那么,你现在决定杀我了?”
    杜维沉默着,缓缓的将杯中酒喝了下去,随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其实,维罗娜,我觉得你没有错。”杜维的这句话,让圣女微微有些意外。
    “你的确没有错。站在你的立场上,你要报仇,你要报复。你会在几大势力之中挑拨离间,传递消息,搞风搞雨……这些都没有错。毕竟,仇恨在你的心中,而且还是不共戴天之仇恨。我也曾经想过——假如换做是我,我也会像你那样做的,而且,说不定,我做得更狠,做得更毒!”
    杜维叹息:“可惜的是,你惹到了我!”
    说着,杜维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圣女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告诉我,隆巴顿带着人护送路易丝返回燕京,这个消息,是你传递出去的,对吧?”
    圣女挑了挑眉:“隆巴顿带人护送出行,那天楼兰城里很多人多看到的!你怎么就肯定是我?”
    “是你。”杜维淡淡道:“虽然是很多人看到了,但是神殿的人能在半路伏击,地点和路线都选择得那么准确。显然是隆巴顿他们刚刚出城,就有人用特殊渠道将消息传递出去了!否则的话,神殿的人不可能做到提前就等在那里!告诉我,维罗娜,你用的什么方式传递消息?”
    圣女想了想,她知道这种时候,否认也没有用处的了,所以她干脆承认了:“用特殊培养的僚鹰,一种专门传递秘信的飞禽,从前军方也曾经试过。现在这种方式,已经被神圣骑士团采用了很久了。”
    说着,她仿佛还冷笑了一声:“杜维,你试图把楼兰城打造得固若金汤,可惜你却难道没想到,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堡垒!你让空中骑士团划出禁飞区,对所有出入楼兰城的飞行热气球做了严格的管制,可是你的空中骑士团,总不可能连每一只天上的鸟都检查一遍吧。”
    杜维点了点头:“没错,和我猜想得差不多。”
    说着,他弯下腰去,嘴巴就贴在圣女的耳边:“那么,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
    “我只知道,如果公主死在你的领地,你会有大麻烦!我只知道,如果我想报仇,那么你,皇室,和教会,三方就必须决裂!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
    杜维点了点头:“所以你把古华多罗的秘密卖给了我……所以你帮教会暗中传递我这里的情报……那么你知道不知道,我这次损失了几百名部下?”
    他按在圣女的肩膀上的手指忽然收缩起来,他捏的很用力,圣女脸上忍不住露出痛楚的表情:“你弄疼我了!”
    “我失去了四百多名忠心勇敢的战士!”杜维的语气森然:“你的情报,使得神殿选择了最好的伏击地点和时间!甚至,还知道了隆巴顿一行人没有挟带重型武器!四百多名战士的姓命,可以说有很大的原因是死在了你的那份情报里!”
    圣女疼得眉毛已经紧紧拧在了一起,她却咬着牙齿,没有叫出来——她很清楚,叫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的确没有错。站在你的立场上,你这么做是对的:尽一切可能打击敌人。所以,我不会恨你,只是你杀了我的人,那么就要付出代价!”杜维终于松开了维罗娜的肩膀,维罗娜只觉得肩膀的骨头都快被杜维捏碎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杜维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而且,我从前还有些怀念那个新年的夜晚,和我一起坐下来饮酒的女孩。那个身世可怜的女人。但是做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你是人,我的战士们也是人!而你的命,并不比我的战士们更值钱!”
    圣女吐了口气:“杀了我吧,我早就等着这一天的!”
    “没那个快……相信我,没那么快的。”杜维的眼神里满是怒火和仇恨,声音却偏偏听上去很轻柔:“而且,你现在对我来说还有一个很大的用处。”
    说着,杜维忽然抬起了一根手指,对着圣女的眉心轻轻虚指一点。
    圣女只觉得脑海深处立刻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的感觉犹如潮水一般几乎瞬间充斥全身,随后周身的所有感觉都隐隐的麻木了起来,身体,四肢,甚至连每一根手指,都仿佛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圣女说话的时候,连舌头仿佛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我认清了一个事实:我之前对你的可怜毫无意义,因为你是我的敌人。”杜维淡淡道:“而且还是让我付出了沉重代价的敌人!所以现在,我不会顾念之前的怜悯,只会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对待你。”
    圣女很想冷笑一下来表示自己的坚强,可惜她现在脸上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了。
    随后,杜维打了个响指,几个面色冷漠得近乎麻木的人,从外面的铁栅栏门外蜂拥走了进来。
    “给她换衣服。”杜维淡淡道。
    圣女感觉到几只大手同时伸向了自己,很快就将自己单薄的睡袍剥离了自己的身体,她眼神里带着不屑的味道,口齿虽然已经不清楚了,却带着嘲弄的味道:“杜维,你想干什么?强歼我吗?来吧!我不怕这些!我早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知道。”杜维坐在圣女的对面淡淡道,看着自己的人将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剥光。
    昏暗的火光之中,圣女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坐在椅子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麻痹了,毫无任何控制,软软的坐在那儿,任凭几个人将自己剥光,幽幽的火光印照在圣女身体上,仿佛抹上了一层诡异的颜色。
    “哈哈……哈哈……”圣女勉强想笑,但是她的脸部肌肉已经不怎么受控制了:“杜维,这就是你的惩罚?我不怕这些!我的身体就是我的武器!你期待我会像那种小女孩那样惨叫和软弱吗?”
    维罗娜的眼神很冷很硬,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她不怕,的确不怕。自从这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之后,美丽的身体就是她唯一能依仗的武器了!
    “我知道你不是处女。”杜维淡淡道:“自从那次在燕京,那个拍卖会上,那个贵族家的草包少爷,对你言听计从,从他看你的眼神,我就早就知道了。光明神殿圣洁的圣女,其实只是一个穿着神职人员袍子的婊子而已。我对折磨你的身体没有兴趣……只不过,你有利用价值而已。”
    ?
    维罗娜全身已经完全麻痹了,她不知道杜维对自己施展了什么魔法,反正到了最后,她麻木的舌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很快,那几个剥去自己衣衫的家伙,又重新弄了一套洁白的长袍给自己套上——他们难道不是要折磨我的肉体?
    圣女有些意外——事实上,她已经做好了被凌辱的准备了。
    可是这件白色的袍子被套上之后,那洁白的袍子甚至带着一丝圣洁的味道。随后,还有人给她将脸擦洗干净,袍子上还带着那种洁净的香气。
    最后,一个用新鲜的橄榄枝叶编制成的花环被套在了她的额头上。
    这个时候,圣女维罗娜真的呆住了!
    他们想干什么?!
    ?
    光明教会教典第一章第一页,就有一个大副的油画插图,上面是传说之中,神圣伟大的光明女神的模样:
    一个美丽圣洁,相貌宛若人类的女子,穿着一件长长的乳白色的圣洁的长袍,光着双足,站立在那儿,脸上带着温柔圣洁的光芒,头顶之上,是一个橄榄枝叶编制成的花环!
    这就是人类所认为的光明女神的全部形象。
    而在罗兰大陆的各地,各个地方的大小宗教所里,所有殿堂之上的女神塑像,或者是画像,无不是以此为蓝图的。
    很显然,圣女立刻意识到了:这些家伙把自己打扮成了女神的模样?!
    然活,穿戴打扮好的维罗娜,被几个人架了起来,拖了下去。
    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之后,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恶臭的气息,空气之中充斥着潮湿的味道,这里面还有水流的声音——维罗娜立刻辨认出来这是一个水牢。
    她就被放在了水牢上的台阶之上,就这么静静的被扔在了这里,坐在台阶上。
    维罗娜毫无反抗的力量,她全身都已经失去了控制,除了眼睛能看,耳朵能听,思维依然存在之外——她就像是一个死人。
    然后,她看见了水牢里的那个人!
    水牢之中,一个人在抱着头低声呻吟,从那乱发之后,是一双赤红的眼珠……宛如野兽!
    ?
    罗塞已经连续三天被灌了冰浆果汁。大剂量的迷幻药物,加上杜维特制的配方,已经完全让神圣骑士迷失的本姓,他的思维已经混乱之极。
    每天只有那么片刻的清醒,而片刻的清醒时间,他全部都在期待着那美妙的梦境来临。
    罗塞不是没有警惕,他已经隐隐的察觉到了,这些家伙每天给自己灌下的那一大杯东西,很可能是什么药物——用来迷失自己的意志吗?
    哼!可是,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未完待续)